南后看着着急赶来的萧棨,突然就笑了:“瞧瞧,哀家就是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就你们情深意重了。”
萧棨看了眼南清,也跪在南后面前,还不待开口,南后就道:“清儿,你退下,我有话要对皇帝单独讲。”
南清自然一万个不愿意,南后却变了语气:“退下!”
无法,南清只好起身离开了。南清一走,南后就对萧棨讲:“哀家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你是皇帝你怕什么啊?哀家是对你没办法,但是哀家对清儿有办法。萧棨,哀家要你离清儿远一点!”
萧棨猛地抬头,见南后一脸坚持,萧棨就站了起来:“母后,为何一定要拆散我跟清儿?”
“没有为什么,你若不肯,哀家就把清儿送走,送回南府,随便找个人把她嫁了。或者,直接让她绞了头发做姑子!”
萧棨冷笑一声:“当初是你说怕清儿走上这样的命运,才让我去夺这个位子,现在我到了这个位子,你却还是要清儿走上这条路,你这又是何必呢?”
南后也看向萧棨,道:“要想清儿远离这条路,你就跟她保持距离。她会有一个美好的婚姻,美好的家庭,但是那个人不是你!”
萧棨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好像他都没有见过。他的贴身内侍要给他披上衣服,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他竟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一想到要远离南清,心就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
萧棨走了许久,走到一处凉亭,只见穆茗芷还有一群宫人在亭子中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