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棨猜想,那间屋子一定就是那位公主的住处了。
皇后在门口嘱咐了晴衣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晴衣等皇后的身影不见了才回屋关上门。
萧棨趁这个机会,躲开巡逻的侍卫还有守卫,飞身上了屋顶,悄悄拿开一片瓦片。
南清因为伤在背上,现在只是侧靠在贵妃椅上,吃着晴衣做的桂花酥。本来南清让晴衣去做桂花酥只是想支开她,现在倒是真的想吃了。
晴衣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绞了绞手帕,道:“公主,您今天为什么非要理会那个煞星啊?瞧瞧您这伤,奴婢可真要心疼死了!”
闻言,南清看了看晴衣,随即放下手中的桂花酥,认真道:“晴衣,没有谁愿意被人踩在脚下,何况萧棨本就是位皇子,就算再落魄,那也是皇子,不是随便一个旁人就能欺侮的。而且,我就觉得,一个拥有那样眼神的人是不会这样落魄一辈子的。”
晴衣皱了皱眉,摇摇头道:“公主,晴衣不明白。”
南清笑笑:“不明白就算了,以后你会明白的。记住了,万不可再称呼他为煞星,知道吗?”
这下晴衣不乐意了:“他害公主成了这样,不是煞星是什么?”
“晴衣!”
见南清似有发怒的迹象,晴衣才施了一礼,忙道不会再犯。
屋顶上的萧棨飞身离开,主仆俩却不知。而回到住所的萧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