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彦昭扭头一看,见竟是司寇流云拍马赶来。
“方彦昭你这个老贼,你为何要伤害我弟弟?”司寇流云厉声质问道。
白衣男子认出了司寇流云,忙喊道:“哥哥,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杀害几位姑娘,你快把他们抓去报官。”
方彦昭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是谁,遂对着司寇流云说道:“难道他就是你在京都留学的弟弟司寇流深?”
“司寇流深?你就是流苏姐姐的弟弟司寇流深?”木樨倏地一下站起来,双眼璀璨如星,定定地看着白衣男子,满脸讶色道。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表示承认。
司寇流云肃容道:“方彦昭,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为何还不把刀给放下来?”
方彦昭冷哼一声道:“那要看他自己接下来的表现。”
“什么表现?”司寇流云蹙眉道。
方彦昭威胁道:“不得干涉我的事情,否则……”
“休想,我绝不允许你伤害这位姑娘。”司寇流深斩钉截铁道。
“糊涂!”司寇流云呵斥道,“流深,你快过来!”
“不可能!”司寇流深回道。
司寇流云愠怒道:“流深,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剑南侯府的千金北瑶木樨。”
司寇流深愣怔片刻后道:“既然是剑南侯府的千金,那这个老贼为何还要伤害她?难道他要造反吗?”顿了顿又道,“哥哥该不会跟他是一伙的吧?”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司寇流云沉声道。
“我需要,我需要你们放过她们!”司寇流深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回道。
“难道你为了这个女人连死都不怕吗?”司寇流云质问道。
“我不怕!”司寇流深不假思索地回道。
已站到司寇流深身边的木樨忍不住看向他,见其虽一副文质彬彬、弱质纤纤的模样,却正气凛然、临危不惧,心中莫名掀起一阵涟漪,劝说道:“流深公子,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回避吧。”
“古人云‘嫉恶如仇雠,见善若饥渴’,我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司寇流深断然回绝道。
“流深,父母送你到京都念书,你是念迂腐了吗?有什么大得过性命?人要学会变通,要能见机行事。”司寇流云愠怒道。
“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呼?”司寇流深振振有词道。
方彦昭冷笑道:“流云公子,不要说我没有给你面子。”言罢,便向旁边的黑衣人递了一个眼色。
方彦昭的人便向司寇流深和木樨发起了攻击。
“流深,你快走!”司寇流云说罢便拔刀向方彦昭砍去。
见此时机,木樨拉着司寇流深便走。
“哥哥,你要小心。”司寇流深担忧道。
“你快走,哥哥自有办法。”司寇流云回道。
上了马后,木樨猛夹马腹疾驰而去。
司寇流深见前面有条小路,遂建议道:“姑娘,那里有条小路,他们人多不便通行。”
木樨会意,策马进入了那条羊肠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