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的什么？”她装作不知道，瞪着眼睛看看他，完全没有聚焦在他的脸上。

“你说樊凡不了解情况。他应该了解什么情况？”他重复问了一遍，加了细节。

“哦～我说他不应该那样跟你说话。没大没小的，你不要生～。”樊熙妍侧着身体，弯着腰假装整理桌面，带着微笑说些其他的话，并不正面回应。

“你不要说这些。你说的情况，到底是什么？”顾城轩又问了一遍，声音比之前大了一些。

“没什么？没那么重要。”她说着就往厨房走去，经过顾城轩的时候，她把纸巾塞进他的口袋里，没打算帮他擦。

“你爱我吗？爱过我吗？”顾城轩突然问。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没任何意义。”此刻，他们的对话仿佛又不在拘谨。问的直接，回答的爽快。

“一开始你跟我说你不喜欢比你年纪小的是真的吗？”顾城轩问。

“对，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那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为了好玩吗？”他紧接着问，没给樊熙妍任何喘息思考的机会。

“当然不是！在你心里，就是那么想我的吗？”樊熙妍转过脸，认真坚定的看着他。

“你～我今天不对。对不起！”顾城轩没再争论，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樊熙妍见他这样，心里也一样在滴血。她感到自己的指尖都开始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你吃过饭了吗？”樊熙妍问。

“哦，吃过了。”顾城轩发着愣。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樊熙妍在厨房里忙着她的事情，顾城轩坐在外面看着她。

......

“那天我去学校给黄丽丽送药，听见了你们说的。”最后还是顾城轩先开了口。这件事，樊熙妍还没打算好要不要说，要不要现在说，如果拖到高考，她就不打算再说了。可是顾城轩今天提了出来，她就说了吧。

“嗯，我知道你听见了。但是那是误会。”她觉的解释到这里已经可以了。

顾城轩看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怎么？我说了是误会。你为什么还这样看着我？”她问。

“嗯，我知道了。是误会！”他说。

樊熙妍端着碗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他对面。

“黄丽丽人不错，你们可以处处看。”她接着说。刚出锅的面雾气很大，将顾城轩完全的隔在了另一面，有种虚晃晃的感觉，反而让她更有勇气了。

“嗯！。”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