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真真是说笑了。滤渌易醉,本尊亦是有些上头,怎会故意任国师醉卧浮曲!”
本是临时起意,国师看不出才教人奇怪,只是这版大喇喇的揭开面皮,阎长青一时言辞讪讪。
“国师既知妄加揣测易生嫌隙,不妨为本尊解惑一二。”
“自然,能为阎姑娘指点迷津,本尊乐意至极。”
思忖片刻,阎长青再度合扇,道:“说起来,还不知国师姓甚名甚,芳龄几许,可曾婚配,家居何所?”
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以扇掩唇,狡黠如狐。红衣明媚,眼前人与记忆中绯衣身影重叠。
那年杏花微雨,女子嫣然含笑,问他:“敢问公子芳名,芳龄几许,可曾婚配,家居何方?若无婚配,小爷我择日上门提亲。若是婚配也无妨,小爷抢亲便是。”
“啊!太久了,记不清了,倒是不曾婚配。家住古月国边境丝扁县窦家玩泥巴的小孩隔壁。”
国师沉浸回忆中,不自觉将当年的回答复述出来。
闻言,阎长青盘算着将对面熊孩子打一顿的可能性,腹诽道:真真是活久见,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明目张胆的告诉你胡编、逗你玩。
“糟老头子”回神观阎长青有蠢蠢欲动之势,想起方才失言,呷一口茶,心道孩子炸毛不能总顺毛捋,会宠坏的。
“阎姑娘虽然忘却了许多事,盘查户籍的方式倒是一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