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镇几家因为恶意屯粮、屯棉,导致无数北唐镇镇民饿死、冻死的地主被铡后,他们的家人也都跟着遭了秧。
李辰海不会允许这些吸血的食利阶层,再像以前那样,骑在北唐镇镇民的头上。
自己造的孽,自己偿还。
当年靠作恶来享福,就要有如今受罪的觉悟。
孽力回馈这种事,谁都躲不了。
北唐镇里坏事干得不够多、没有被铡、把自己的脑袋保下来的地主,现在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去。
李辰海不是手软的人。
不是圣母婊。
李辰海提出了“量刑”概念,让这些地主阶级的余孽,通过限制人身自由和劳作的方式,为自己赎罪。
他们做着最劳累的活,吃着最稀的麦粥,没有工钱。
李辰海本想将地主家的土地,分给北唐镇的农民,但是眼下有更紧迫的任务。
度过冬天。
北唐镇需要大量的房子。
李辰海只好将北唐镇的劳动力,全部分配到了基建行业。
至于分田地的事,必须要等到开春了。
今天,地主余孽赎罪的地方,又迎来了一批新人。
李傅说抓的那群俘虏,全被洛江晚撵过来了。
见到地主余孽的时候,洛江晚有些惊讶。
“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
地主余孽刚被撵到这里的时候,哭得要多惨有多惨。
他们天天被下人服侍,从来都没有干过什么活。
普通人的工作量,在他们看来,能把人活活累死。
有不少人喊着要自杀。
没想到,大半个月过去了,嚷嚷着要自杀的人,一个没死成。
反而有不少人,原本在家里光吃饭不干活,身体虚得不得了,现在通过干体力活,身子骨越来越结实,都练出来肌肉了。
当然,少不了心理落差太大,接受不了地主变囚徒,精神出了点问题的人。
洛江晚就看见一个这样的老太太。
她干活的时候边偷懒,边叨念着:“这些都是我的土地。
明明都是我的土地。
却被李辰海分给了普通人。
普通人凭什么拥有土地?
土地是我的。
李辰海,我咒你必死。”
对于这种人,洛江晚不屑地一笑,就离开了。
李辰海并不急着跟弓马族交换俘虏。
他知道,这一仗,弓马族被打得还不够疼。
知道疼了,弓马族才有心思,坐下来跟北唐镇谈谈。
撵完人的洛江晚,回到了北唐侯爵府。
“太不可思议了!”
洛江晚兴冲冲地道。
“我相信火绳枪很厉害,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东西能这么厉害!
一百多人的骑兵部队!
全被唐军歼灭了!
我们竟然一个人都没死!
要不是掐自己有感觉,我都以为我在做梦。”
李辰海道:“是不是不习惯?”
洛江晚道:“当然不习惯。
我知道能赢。
但我没想到,唐军会赢得这么轻松,双方的差距会这么大!
我一开始还以为,战场上会非常惨烈。
骑兵冲到火绳枪兵面前,火绳枪兵被弓马弯刀砍得浑身是血,举着枪瞄准,想要射击,却因为枪身太长,根本瞄不到人,最后被骑兵砍死。”
李辰海道:“赢多了,你就习惯了。
我才舍不得让火绳枪兵,跟弓马骑兵近身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