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拖着我的那两个黑衣男,虽然穿着极其类似士兵服的黑色软甲,但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是军营里的人。
这两人身上完全没有军人们经历过沙场上浴血奋战才有的无畏和刚毅,就像刚刚的达满士兵,虽说他性子有些粗鲁野蛮,但全然不像这两个人满身的猥琐气。
黑衣男费心拖我到这个隐蔽的帐篷里,绝对不会善良的一刀给我个痛快。
我被丢到铺满干草的地上绑住双手,其中一个矮点长的很黑的男人“嘿嘿”笑着对另外一个黑衣男说:“老...老大,郡...郡主这次给的差事可真不错,这...这垣国的女子长的是真....真白净水灵,难怪咱..咱们王上被迷的连郡主那...那样有身份又貌美的可人都不看一眼了。”
另一个皱眉说:“结巴还话那么多,主家们的纠葛咱少管,赶紧的办完事把她杀了,这个女人现在可是王上身边的红人,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那被叫作老大的黑衣男说着就伸手去解我的腰带,矮黑子忙着压住不停挣扎的我,也再顾不上捂我嘴,我开始一边奋力用脚蹬他们,一边大声呼救。
他们估计也早就料想到这点,所以选了这个背后就是演练场的帐篷。
将士们一边喊着号子一边操练,前面长青和一群士兵们打架正打的混乱不堪。
黑衣男起身去把帐篷的帘子掀下来把门挡了个严严实实的,与外面嘈杂的声音相比我的呼喊声更显得微弱无比,矮黑结巴便更加有恃无恐,继续扯我的衣服。
我意识到事情比想象的严重多了,这个帐篷周围起码有几千号人,但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能救到我。
就算重怜寻过来也一定会先被外面打群架的士兵们吸引注意力,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就算没死,清白也定是不保了。
细细想来繁芊还真是心思缜密又恶毒。
矮黑结巴一手把我被绑住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用力撕扯我的外衫,我不停的挣扎,对他又踢又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