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心里暗骂管家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叫换不了?分明是不想换,堂堂肖王府何止两辆马车。
正在男子对着身旁的骏马不知所措的咽口水时,一旁的肖池解围道:“本王瞧你不像是会骑马的,到本王马车上来吧!”说着还下了马车往男子身边走来。
就是景铭纠结能不能让自己的新徒弟上贤王马车时,肖行止不耐烦道:“还不带着你的徒弟上来”
景铭上了肖行止的马车后,递给徒弟一个还不快上来的眼色。男子回过神来,趁着肖池还没走到身边麻利的伸脚上了马车,留肖池一人在原地尴尬。
看到马车里摆好的棋桌后,景铭吞了吞口水,立马作下车状。
“该你了”肖行止说话时早已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景铭看了看一旁看热闹的徒弟,便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肖行止,遂指着徒弟道:“让我徒弟陪你下吧!”
被突然点名的徒弟急得直摆手,道:“我不会”
肖行止瞧着二人眉眼间的小动作脸又黑了一度,摆出一副你着办的表情由景铭自己决定。
景铭无奈,只好随手落了一子,左右如何费尽心思都逃不过一个“输”。一想到与白星晚达成的交易,就算被肖行止揉搓也是值得的。
话说白星晚冥思苦想之后找到了景铭,并以传授制药技术为筹码交换他带上自己南下。于是白星晚就成了景铭的小徒弟。
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因要顾及肖行止身体不得不选择马车出行,所以一路上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前进,好在走的是官道并不算颠簸。
白星晚不会下棋所以除了怕被认出来不敢多看,剩下的就是看不懂了。好在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盘上,不然一定会发现白星晚不止一次的将手伸前肖行止脚边的食盒里,并且不管从里面顺出来的是牛乳糕也好、马蹄酥也罢,统统来者不拒的吃了个干净。直到什么也摸不到时方才停住手,又无聊的掀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谁成想看着看着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的前后晃动,直到眼睛彻底睁不开。
被叫醒时马车里只剩下白星晚一个人,原本打算趁肖行止没发现食盒空了前先他一步下车的她,此时惊得一哆嗦。不哆嗦尚可,这一哆嗦却把原主给放了出来。
景铭见白星晚一脸“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诸如此类的疑问,解释道:“天快黑了,我们要在客栈住一晚,他们都已经进去了,我们也快此进去吧!”
“哦!”白星晚听完还未能完全明白此刻所处的环境以及发生过什么事件,只好乖乖跟着景铭进了客栈。
他们进去时左丰正在给众人发各自房间的对牌,除了肖行止、肖池、陈嫣儿、景殊一人一间外,其他人都是两人一间。
被通知与白星晚住同一间的景铭接过对牌一脸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左丰,又越过左丰看了看正喝茶的肖行止,道:“肖王爷,你确定如此安排没问题?”
左丰顺着景铭的目光瞧了瞧仍然端坐品茶的自家王爷,知道他不想接话,便回答道:“景公子,客栈房间只够如此安排,还请公子委屈一晚”
景铭给了左丰一个“为何不找个大点的客栈,分明是故意”的白眼,瞪得左丰心虚的低下了头。
景铭倒不是觉得委屈,只怕他接受了这样的安排,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是接下来他要考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