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肖池却再没有丝毫睡意,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从前做过的以及没做过的都要一件一件的做下去。不在像从前只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现在他只为了脑海里那道或嗔或笑,明艳动人的身影。
同样没有睡的还有刚从北疆回来的肖行止,他没有睡的原因是回京的路上被暗算了,差点丢了命,此时正在书房处置办事不力的暗卫和待卫。
“你们的功夫该重新练了”
“是,王爷!”众人这才释然,虽然暗夜阁的训练很不人道,但总比直接死了强。
“左丰,把刺客的尸体送到刑部再写一份状纸送到大理寺”
还有一个去查是哪家女子的命令,思虑了片刻觉得好像没必要,才招手示意左丰下去。
肖行止回京本就刻意提前了,没想到一路上刺杀的人马还是一波接一波,有职业杀手,也有的来自军方。他本不想这么快撕破脸,奈何对方如此着急让自己死。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这些来自军方的杀手。
“管家,关了府门,就说本王病重”他这一两年身体一直时好时坏,这也不是秘密。
“……”
一个一个的命令发完,一旁的景铭已经喝了三碗茶出恭了两次,而上坐的肖行止没有一点理他意思。
不是他大半夜的派人将自己从被窝里拉过来的吗?现在又一副没看到他的样子。
“英名神武的肖王殿下,要是无事,能否先放小人走?”如此下去他怕要水中毒了。
“有事”肖行止没有抬头,语气淡淡的,“过来瞧瞧我是不是又快毒发了”
他之所以用又,是因为这两年他时常会毒发,而每次毒发都让他痛不欲生,他不确定刚才的行为会不会加快毒发的速度。
景铭上前替他把了脉,像是发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肖行止,一副抓住别人干坏事的得意,“是什么样的女了,竟能让你这块石头做出封穴如此危险的事”还有一句“不怕死的与她欢好”没敢说出口。
“府里还缺个洒扫的,不如景公子一起管了吧!”
“没办法尽性,所以恼了?”
他第一次觉得身边有一个能随意探查自己身体的大夫,是件很头痛的事。
景铭本是医门的门主,年纪轻轻医术已经无人能与之匹敌,但他却有个好色、好酒、好棋的坏毛病,尤其对下棋很是痴迷,三年前因为下棋输给了肖行止,所以被抓来为他治病。
“你可知有人醉酒都能诊出我身上的毒?”
他不想再就刚才的问题与眼前想听故事的人纠缠下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