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梓衣一脸正经,拍了拍严总头的肩膀:“好好,我先走了,你忙吧。”
付梓衣颓废的走到院中的水井旁,对随侍的婢女红红说:“打水洗脸……成亲才两天,怎么感觉过的比一个月都辛苦?这都是什么事?”
付梓衣没办法只能回到家中。不停地在赵瑾瑜身边转悠,想找机会反悔。
赵瑾瑜被晃的看不进书,移了视线思索了一会儿,问:“是什么事这么难开口?”
付梓衣舒了一口气,摆出她平时与人谈生意的架势,沉稳的坐到赵瑾瑜旁边,开口道:“夫君,喜冠的事,怪我当时财迷心窍。如今我深受其苦,若是早知如此,我万不会如此做。所以请你相信,我确实是真心想补救。可是……现实不允许。一来,冠卖给了苏州老板,他已经出城回去了。茫茫人海,我不可能在路上追回来。二来,若是我跑到苏州要回来,我既没有新冠去替,又没有说的出口的理由。对于辛苦来返的陈老板来说,我就是强人所难,砸自己招牌……所以,请夫君忘了这回事吧。”
赵瑾瑜听完,半天不说话,表情有些愁苦,将手中的书页来回倒腾。
付梓衣有些不悦:“说到底这只是一件东西,你为何如此在意?道家不是讲究不以外物自扰?吉利不吉利的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