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把你们家现在的生意让出来,你们还有别的生意可做?”村长按自己的理解问道。
“村长爷爷,不是让,是承包。”盛繁花纠正道。
“承包?”一番话说下来,村长发现,在生意上做主的还是盛繁花这个十一岁的小女娃,虽然心里疑惑,但眼前的情况不允许他寻根问底。
“是的,就是把我们家做不过来的生意给村里的某个人,或者某户人家做,材料由我们家出,等把东西做好后,我们家再回收,当然我们会给这个人,或者这户人家支付相应的工钱,当然我们也是有条件的,因为我们家做的都是吃食,帮我们家做吃食的这个人或这户人家的人,都要保守秘密,不能把这种吃食的方法告诉别的人,或者自己做了拿去卖,一但被发现,就得赔偿我们家一百两银子。”盛繁花笑着解释。
听到说出秘密就要赔一百两银子,村长倒吸一口气,这么重的惩罚,哪个敢把吃食的方子说出去,或者是自己做来卖,那得卖多少吃食才能挣到一百两银子?
“这条件会不会太过苛刻了?”事儿是好的,只是村长觉得这惩罚过于重了些。
“村长爷爷,我家的吃食可是卖给南城大街的思源酒楼,这活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得益的可是咱们村的人,若是有人把方法卖给别的人,那就是给咱们村找了对手,到时吃亏的也会是咱们村,村长爷爷还觉得这样的惩罚重吗?”盛繁花用盛家村的利益劝说村长。
一个有作为的村长就是要带着村里的人过上好日子,现在她给了村长这么好的机会,她就不信村长会拒绝。
听到盛繁花的话,村长若有所思起来,他做村长的初衷就是希望能带着盛家村的人过上好日子,希望盛家村在他的掌管下,能够繁荣昌盛,如果盛繁花能做得到,他没有理由拒绝这么好的机会,同时也为盛繁花一家能把吃食卖到思源酒家而感到震惊,那可是南城大街最大的酒楼,去那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也不知道他们家这吃食卖了多久?不但用起了白瓷,还买了牛车。
“你们这吃食做了有多久了?”村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