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自己，没别的地儿可用了。

她的脸更红了。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那你是想割哪儿？”

姬修羽道：“大腿肉。这里的肉劲道，肉又多，是营养最丰富的地方，一块顶十块。就跟鸡大腿是鸡身最好吃的地方一样。”

萧遇卿疑惑：“你吃过？”

她说完，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明明是很凄惨的一件事，结果两人就像讨论美食一样。

萧遇卿替他系腰带，柔声说：“吃肉腥臊得慌。这麒麟玉里的东西吃完了，以后就只有吃土了。”

“吃土……”

姬修羽嘴角抽了抽：“你是认真的？”

萧遇卿认真点了点头：“真的。以前在养玉阁的时候，没东西吃，我就去山挖观音土，和水做成泥饼，用火一烤，嘎嘣脆。”

姬修羽若有所思：“我听说过饥荒的时候，灾民成群结队挖观音土充饥，没想到你也吃过。”

萧遇卿不以为然：“为了活命，我吃过的东西可多了。观音土算什么，还有蜈蚣、蝎子、毛毛虫、鼻涕虫……”

她越说，见姬修羽的神情越来越古怪，便打住了。

这些东西，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是看一眼就恶心的存在，更别提吃了。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恶心到你了。”

姬修羽敛了神色：“无妨。偶尔换一下口味也不错。这里的瘴气虽然毒，但不至于连土都染毒。哪儿能有观音土？”

萧遇卿呆了：“你能吃土？”

姬修羽神情也很认真：“你能吃，我为何吃不得？能活下来最重要。”

萧遇卿道：“观音土一般在干燥的岩石底下，旁边长着暗红色的草。”

姬修羽抬眉：“我们落下来的崖底下岩石多，我们去那儿找找。”

“好。”

萧遇卿挽起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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