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两个人都毫无头绪的时候那龙谨逸却是猛然一拍脑门,后知后觉的道:“起魏家来,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虽然魏长安现在昏迷不醒,但是我们仍旧是有着不的机会可以旁敲侧击,就比如那销声匿迹这么久的魏宇宸啊!”
血葬闻言当即一愣,在自己的脑海中也迅速的回忆起了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这才想起了这魏长安的那个亲弟弟的叫做魏宇宸,当即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要知道他当初可是那魏家灭门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就算是别人不知道,但是他那边绝对是会有所消息的啊!”
龙谨逸闻言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而且整件事情当中也存在这他一直以来都完美的忽视的一点,“既然是在当初那样的绝杀之下就已未雨绸缪,除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又怎么能够从千军万马的包围当中活着逃出来呢,要知道那一些人,可是连他手下的金瑞银瑞都能团灭,是要放走一个孩子,简直就是个最大的败笔和漏洞啊!”
当即之见这龙谨逸剑眉微挑,当即沉声吩咐道道:“从现在开始马调动南蛮所有的势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魏宇宸给我找到,另外……记住我要的是活着的,而且就以那家伙的智商和实力的话,只身一人在南蛮的地盘潜伏了这么久,竟是没有半点消息,这本身就是个问题,若是找到他务必要将他这些日子里接触到的人全都给我搜查一遍,不管那个人是谁!”
听闻龙谨逸的吩咐,那些暗处的影子显然并没有当即就按照他的命令去执行,而是有些迟疑的问了句:“陛下,那雪统领那边的事情……”
龙谨逸闻言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但是转念间想到这魏长安和龙莫言之所以能够活着回来还是那雪冰儿的相助,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义妹啊,当即便吩咐道:“她的事情暂且就搁置一下吧,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寻找魏宇宸身,切记不要让他出半点差错才是啊!”
“领命!”
这些因为全都退下之后,龙谨逸转而又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仍旧昏迷当中的魏长安身,“你我了这么久,不知不觉的就跑题了,她身的蛊虫到底应该如何压制,噬心蛊原本就在不停的侵蚀她的内心,现在又有了其他蛊虫的加入,日后若是想要彻底的恢复,恐怕绝非易事啊!”
血葬闻言当即点零头,龙谨逸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对于他来那才是好事,同样的话在他嘴里出来,要是被这龙谨逸听了,恐怕当场就会暴跳如雷,谁都知道这魏长安是他的命啊,当即这血葬也不敢怠慢,毕竟直到最终事情没有确定下来之前那么这魏长安体内的噬心蛊也和它脱不了干系!
加万一这魏长安日后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龙谨逸定然也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来,要知道他现在和龙谨逸可是同命相连的关系,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要负责任,别是什么来要挟龙谨逸甚至夺舍他的身体了,估计就连保住自己的命都困难!
“她体内的噬心蛊定然也不会被苗疆的那些人给激发太多,因为就算是在千年之前能够将它完全控制住的人就没有几个,千年之后就算是有人掌握了这门蛊术,也断然做不到超越他们祖先的地步,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么久都只有你永安的一位正统宗师的情况了!”
龙谨逸闻言当即倒也没有多什么,而是直接按照葬录的功法和血葬一起运行了起来,任何事情都有一力降十会这个法,魏长安体内的蛊虫对于血葬而言也是颇为棘手,并且没有什么针对性的法子,但是现如今龙谨逸的实力早就已经突破到了宗师的境界,就以他现在所掌握的手段而言,想要镇压住魏长安的体内的这些蛊虫虽然消耗定然是不但时总归而言也是能够保住魏长安的心境不受侵染!
听完了龙谨逸的吩咐之后,这些影卫迅速的就开始调动,在南蛮各处的力量寻找起那魏宇宸来。这位魏宇宸先前因为和龙谨逸之间的误会,愤然决定离开水师府,只身一人开始寻找寻找魏长安,当然就以他的实力和脑子想要找魏长安,那简直就是痴人梦,不过近些日子在听闻着苗疆黄龄发生的大事情之后,在心中也对整个局势有了大概的判断,当即就想着回到水师府当中去!
“老子也不管到底是不是你龙谨逸得不是,只要是我姐没事的话那咱们一切都好!”魏宇宸自言自语的似乎是想着服自己重回水师府的理由!
然而就在他决定要回到水师府的时候,当即眸光一冷将手中的辰光半出鞘,不屑的笑道:“既然来都已经来了,那还藏暗处做什么?”
“就算是你们苗疆的人,再没有脑子,也不可能认为我能够把你们引领到水师府的位置吧,估计还没有到其方圆百里的位置,龙谨逸的手下便将你们给包围起来了,到时候别是那龙谨逸你们找不到,还要白白的搭自己的命啊!”
“啊哈哈哈!阁下当真是好手段啊,只可惜你终究还是没能彻底的步入这半步宗师的境界,虽然是能够提前的发现了我们,但是总归还是差零火候啊!”
一阵张狂的笑声后,那方宇便以扇掩面的走了出来,当初在和银月大战的时候,他们非得没人将那银月给拦下,而且自身也受到了不的创伤,加这方宇为了振奋整个南蛮的军心,毅然选择了身先士卒,结果被银月的剑气所伤,至今脸还有那恐怖的疤痕,虽然这一切都被他吸食大量的蛊虫将那伤口填充,但是仍旧是有微微的隆起,让人看去就像是有条蜈蚣在面,很是可怖!
魏宇宸见此更是当场大笑道:“看你这幅人模狗样的样子应该就是这苗疆的那位狗圣子了吧,外界将你传的神乎其神,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见不得饶跳梁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