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笑呵呵的仿佛刚才大闹国公府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国公爷啊,我插在你们家的那把剑记得给我安!然!无!恙!的送到穆府来,记得是安然无恙啊!那可是先帝赐的剑。”穆青拍打了几下谭国公的肩膀。
谭国公感觉自己的左肩要塌下去了。
穆青又拍拍站在谭国公身边的谭溯:“国公爷,你这个令郎真的…啧啧…”穆青摇摇头走了。
谭国公和谭溯看着穆府的马车远去后瞬间变脸。
“什么东西嘛!”谭溯不忿地说。
谭国公黑着脸,看着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你要是有能耐,我们今日用的着这么低三下四的?都是同龄人怎么差距那么大啊!”
“你去祠堂给我跪着,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谭国公生气的说,今天的脸算是丢尽了,家里的下人也要赶紧封口。
什么嘛,这儿子他可没教什么,他还管不住呢,要不是您老天天宠爱惯着,至于会变成这样吗?这样的话谭溯也就敢心里哔哔,根本不敢说出口,多少的不甘愿都要往肚子里咽,乖乖听话去跪祠堂了。
“你去把那天跟着孙少爷的下人都叫到正厅跪着!”谭国公对着管家说。少爷都到了把将军府千金推下池塘要杀死的地步了,还没有人上来禀报,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马车内一片寂静,司月香坐在中间,穆锦希半趴在司月香身上。穆青和穆怀安一边坐一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穆青!和你说了多少遍,说话不要太过猖狂,这样让国公爷的面子往哪里放啊!”司月香说。
穆青感觉自己可以挣扎一下:“可是夫人的话也没有把国公爷的面子照顾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