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对于陆观澜来说,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更何况这里是二十四楼,这女人真他妈的——
陆观澜想骂娘。
二十分钟后,陆观澜把烂醉如泥的温至一把扔在了后车座上。
现在正处于炎夏,即便已经是深夜,风里也夹杂着一丝热浪,陆观澜出了一层薄汗,靠在车边喘气。
背着一个软泥怪从二十四楼走下来,是人干的事?
正准备上车,手机响了,是傅言深打来的。
陆观澜:“喂。”
“钥匙还了吗?你俩没发生什么冲突吧?”
陆观澜淡淡道:“我把她钥匙弄丢了。”那语气,淡定得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愧疚。
“......那怎么办?”
“她喝醉了,回不了家,我把她接到我家去。”
“什么?”电话那头的傅言深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女人就是颗扫把星,我是今晚最后一个和她有接触的人,小区监控拍得一清二楚,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回头还得赖到我身上。”
电话那头的傅言深古道热肠:“其实我可以帮你从酒店那边找到温至经纪人的联系方式,让她去接温至。”
陆观澜沉默一秒,垂眸瞥了一眼后车座上的女人,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大晚上的,太折腾。”
说完便把电话给挂了。
傅言深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脑子里只冒出了一个疑惑:嫌折腾还大晚上跑去专门给人还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