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酒吧外面的长椅上,秦祀正在打电话搞事。
“赵局,凌江路88号这个叫“忘川”的酒吧,给我找个由头封了!”
“什么时候封?现在!立刻!马上!懂吗?”
在锦城,敢跟他秦祀耍横的人,还没出生!
不给姓危的点颜瞧瞧,他一个开酒吧的破落户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秦祀一抬头,看见酒吧门口的宁飒。
蓦然站了起来,满身酒气的走到宁飒的面前。
“宁飒,你和那个姓危的是什么关系?”
秦祀说着说着,就要伸出手取宁飒头上的帽子。
宁飒一把住秦祀伸过来的那只手,干脆利落的给秦祀来了一个过肩摔。
她逆着光,精致眉眼间,是一片暴戾恣睢。
“我草泥马!”
秦祀气的脸红脖子粗,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扯开衬衣的纽扣。
粗鲁至极的冲着宁飒嚷道,“你一个贱货,装什么装?”
危城慢条斯理脱掉西装,严谨的将西装放到一旁的长椅上。
“断腿或断手?你选一个!”
秦祀醉眼迷离的看着危城,指着危城的鼻子道,“姓危的,你嚣张个屁,等老子把你的酒吧关了,看你拿什么嚣张!”
秦祀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危城弯腰从用秦祀手指给他的手机解锁,财大气粗的给秦祀的微信转了“一百万”的医药费。
“120吗?凌江路88号有人受伤了。”
危城挂上电话后,对着门口的保安道,“你送他去医院。”
危城从长椅上拿起外套,追上宁飒。
“大佬,我送你。”
宁飒坐上了危城的保时捷。
宁飒将副驾驶的座椅调到可以避开摄像头的角度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微闭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