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分配一下任务。光头,瘦猴你们在这呆着,盯紧了他们,一有动向立即通知我,等我的指令,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了解。”
“了解。”
“好,老头你跟我走。”
陈谦和带着王则刚从侧门绕出公园,来到广场前停车场。
面包车内盯梢的灰衣男已经困倦的打起了瞌睡,陈谦和绕到车后,对着车胎一顿操作。
王则刚不解的道:“这是干什么?”
“动点手脚,让轮胎的气几个小时内慢慢漏完,拖延点时间,不让他们扎堆回家,这样方便一个个收拾。”
“那怎么不干脆扎几根钉子?让他们路上爆胎呗。”
“老头,我怎么才发现你也蔫坏蔫坏的。”
“这些混账东西,这都是轻的,打断他们狗腿都不解气。”
“不行,这样不确定性太大了,容易波及无辜群众,先这样吧。”
“也对,我倒没有想这么多。”老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之前呆的那工地有绳子吗?”两人离开停车场,陈谦和问道。
“有啊,好几堆废弃的麻绳。”
“那正好,走,我们去取来用用。”
驾着小白羊,陈谦和载着王则刚来到工地。
工地上果然新添了一些车辙印,老头之前的棚子也被掀翻,看来他们昨晚果然来过,只不过败兴而归。
陈谦和与老头两人挑挑拣拣,找了两捆还没用过的优质麻绳,除此之外,还有两卷防水胶布,这可是让人闭嘴的绝佳道具。
收拾好东西,两人再次赶到农家大院,找了个附近的土坡埋伏起来。
“我们这是?”王则刚疑惑道。
“等,等卷发老娘们自己露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戴着隐形眼镜的陈谦和自然将院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此刻院子里有三人,一个是之前看家的老男人,正在哼哧哼哧的劈着柴火。
独臂男老婆卷发女人躺在床上,正刷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时不时的大笑出声。
黄发青年的脚脖子仍然缠着纱布,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老神在在的磕着瓜子。
黄发青年也在院子里,而不是在城区的小区楼房内,给陈谦和省了很多麻烦。
两小时后,卷发女人终于起身,开始洗漱起来,接着拿起钱包和车钥匙,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陈谦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嗯,差不多了,这娘们要出门了。
“走!”陈谦和招呼王则刚后撤,退到了卷发女人必经之路的土路旁,此处既没有一个人影,又离院子足够远,不会打草惊蛇。
不多时,卷发女人开着小汽车一路颠簸的过来。
“看你了,老头,碰瓷见过吧,把她骗下车就可以了。”
“好勒,老汉出马,一个顶俩。”
王则刚拍拍裤腿,从小土坡后绕到路上,慢慢朝小汽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