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裴沧笙冷嗤一声:“呵呵……”
姜若烟不懂他呵呵什么意思,她也懒得琢磨,她出了门,将病房门摔的震天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火大。
裴沧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他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该死的话。
哪怕姜若烟虚情假意,他也愿意让她待在身边。
就算姜若烟欺骗他,但在那危机重重的境地里,她也不曾抛下他。
姜若烟回到自己的病房,刚坐下,医生就进门给她看诊。
“没什么大问题,內服药,外服药一个月就能好,不能剧烈运动。”
姜若烟点点头。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收拾安语枝留下来的残局。
难不成还要再进娱乐圈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
姜若突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安语枝用我的身份嫁给了裴沧笙,那安语枝不在了,我不就是裴沧笙的妻子了吗?
姜若烟在心里吐槽:我太难了。
姜若烟躺了三天就已经躺不住了。她坚决要去找安语枝算账。
费诺斯开车带着姜若烟去了安语枝被关的地方。
姜若烟坐在凳子上,凝视着安语枝,却不开口说话。
倒是安语枝迫不及待的打破了沉寂。
安语枝头发散落,遮住她半张脸,感觉是故意将脸遮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姜若烟反问:“我怎么可能会不来?”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拐弯抹角。”
姜若烟从凳子上起来:“我确实很痛恨你,但我不会用对付女人的下三滥的手段。”
“那你想怎么对付我?”
“当然是用对付男人的手段。”
“打死我?”
“安语枝,不,薛凝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
安语枝自嘲一声:“薛凝霜,我终究还是令人唾弃的薛凝霜,野鸡怎么能成为凤凰呢?哈哈哈哈哈……”
“你为了待在裴沧笙的身边,不惜整成我的样子,你的心已经病了。”
安语枝面容狰狞,声音节节拔高,嘶吼:“谁让他救了我,他不救我,我就不用喜欢他了,我就不用自卑到抓狂,我就不会嫉妒你!嫉妒到发疯!当年我得知你的死讯,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薛凝霜,是你贪婪。”
“姜若烟,其实当年我很羡慕你,拥有裴沧笙全部的爱,就连欧海都全心全意的爱你!”
姜若烟心里觉得好笑,全部的爱?那只眼睛看出来的?
“你本来挺优秀。成绩优异,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一副好牌打烂了。”姜若烟冷酷一笑,“你害死了欧海,我不会让你好过。”
姜若烟将冰块和水悉数从她头顶砸下去,薛凝霜直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钝痛,接着就是眩晕感,然后全身都冰冷起来,她想抱自己,奈何全身都被绑着。
姜若烟将桶甩在地上:“欧海在地下一定很冷。”
薛凝霜颤抖着唇:“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不可能。”姜若烟一字一顿的说。
薛凝霜病态的笑起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秘密,一个特别好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