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及此，莹莹想了想：“这其实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袁箐目瞪口呆，再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骗饶，袁箐看向公孙献，又看看陈晋。

公孙献问：“如果我没猜错，你入教时候，跟的教主应该不是陈晋教主是吧？”

莹莹回答：“是。”

公孙献继续问：“那你知道陈晋也是一个教主吗？”

莹莹回答：“知道。”

公孙献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莹莹回答：“在教会的卷宗上看到的。”

公孙献点点头，他回头问陈晋：“陈教主，你们虞晋教会第一任教主是谁？”

陈晋：“虞晋教，顾名思义是两个兄弟打下创立的，首任教主叫虞翻，他的兄弟叫晋磊，两人创建了教会以后，虞翻做了大教主，晋磊做了副教主，后来晋来死了，他的徒弟陈奇因为优秀出色，就代替了他的副教主位置，后来虞翻也死了，正直壮年的陈奇就当上了教主，陈虎，就是我爹，我也是继承我爹的位置。”

公孙献点点头：“原来如此，我知道虞晋圣教的第一任教主叫虞翻，可没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关系网，不过我很想问，虞翻没有子女吗，晋磊也没有子女，偏生只让晋磊的徒弟当上了教主的位置？”

陈晋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莹莹搭腔了：“他是回答不了你的，因为卷宗上并没有阐述。”陈晋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公孙献：“那么，你回答我把，薛莹丸，你跟的第一个教主就是虞翻吧？”

莹莹点头道：“是的。”

公孙献：“所以你一直忠于的教会其实就是虞翻的教会了吧？”

莹莹：“你这个是假设问题，是你自己认为的，我回答毫无意义。”

公孙献：“也罢，这都不是重点，随你忠于谁吧，只是你既然认识陈晋，也知道他是教主，而你却不恭不敬，很让人产生怀疑的吗，可知道，现在当教主的还是陈晋啊。”

莹莹默不作声，她的眼睛看向了别处，看来是想着什么托词，可是始终没有出来。

公孙献问：“那你可知道，在陈晋之后，是谁当了教主。”

莹莹回答：“不知道，我死了。”

公孙献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莹莹回答：“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公孙献问：“那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了？”

莹莹回答：“是。”

公孙献冷哼一声道：“你连自己怎样死，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还忠于什么教会！”

莹莹反驳：“这你就不用管了，管得也太宽了吧。”

公孙献冷冷道：“不是我要管，我也懒得管，只是你的事情涉及到了整个问题，我想忽视都不行，再了，你找我合作，不光是要找寻自己的坟墓和肉身吧，还有关于围绕在你自己身上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