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殷澈静默稍许,再回答时,已然勾起嘴角,嘲讽道:“那要你做什么?”
俩人接触以来,张破晓第一次受到殷澈斥责。这种感觉很奇妙。不像是平日里的殷澈,该是反常,却又会让人觉得真正的殷澈就该是这样的。既陌生又理所应当。
“对不起。”张破晓低声。他受雇于此,做不到,是他的失责,他愿意接受殷澈的责骂。
“他女儿怎么样了?”殷澈再问,嗓音清冷。
停顿了一会,张破晓方才道:“还在抢救。”随后,他不确切地问:“要去见见他女儿吗?”
“不必了。”殷澈斩钉截铁。
似乎松了口气,张破晓应声:“嗯。”
“那笔钱,用了吗?”殷澈再问。
隐约猜到殷澈作何打算,张破晓不愿说,半天,到底还是张了嘴,如实回答:“用了一些,还剩七十万。”
“把剩下的钱都转走。”语气是无情的决绝。
咽了口口水,张破晓没接话。
轻笑,殷澈问:“这也做不到?”
张破晓低沉着声音再答:“可以做到。”他又问:“那这笔钱转出来要如何处理?”
殷澈冷漠回答:“以张叔、张婶的名义找个慈善会捐了。”
“好。”张破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