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很快推翻了心中的猜想,他只和丘老爷商议过这事,无人知晓。
今带出来的人,也有丘府的。
他要是出了事,丘老你也跑不了。
所以……宋妧这是在故作镇定!
“呵呵,美人,你是真够劲啊,爷我很是喜欢!”
“本姑娘看了你,很想……”
“很想什么?很想对爷投怀送抱?”
“很想让你断子绝孙!”
“呃?”房玲的谭家表哥听后面色一凛,不悦不的道:
“哼!我看你识趣的,还是乖乖的跟爷回府去,从了爷,爷给你个贵妾当当。”
“否则……”
房玲的谭家表哥的咬牙切齿,看上处很有一种阴森的感觉:“爷在这就办了你!”
“哦。”
“怎么样,是不是怕了?”
“佩珠!”
“姑娘!”
“杀吧,太无聊了,我实在是困的不行,想睡觉啊!”
“是!”
“宋妧,你简直不自量力,你身边这几个女子,还不是个儿!”
房玲的谭家表哥话音刚落,他身后就涌进来一群杀手。
“人还真不少呢!”
“怕了?怕了就乖乖的跟爷走!”
“哎!”
宋妧长叹一声就像是信号一样,两方人马迅速杀在了一起,那个使鞭子的女暗卫,并没有出手,只是警惕的看着周围,宋妧忍不住推了推她:
“哎,你放松点好不好?”
“姑娘,我怕万一……”
“哪有那些万一?”
房玲的谭家表哥听到宋妧的话,有些吃惊,脑子里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情况,只见公主府的卫队……来了。
长公主带人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房玲的谭家表哥慌了,心中大叫不好:中计了!
长公主赵缨从卫队的后面走上前来,冷冷的大喝一声:
“敢搅我的好事……胆子不……报上名来!”
“殿下,我……我……”
“哑巴了?”
“教他怎么话!”
“是!”
卫队首领大步的向着房玲的谭家表哥走过去,只见他国字脸,连腮的胡须,眼睛如铜玲一样大,关公眉,发光的黑瞳孔,薄薄的嘴唇,整个一凶神恶煞。
吓的房玲的谭家表哥连连后退,后边他带的人也在后退。
“长公主殿下问你话,你是聋了吗?”
“我……我……”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哟,你竟敢吓唬爷!啊!”
这首领到得近前,几下就夺了房玲的谭家表哥的刀,一把将他拽着衣领,举了起来:
“你胆子不,敢坏长公主的事!”
“还敢惦记昭华世子的女人!”
“我看你是活够了!”
这时赵缨在后面大喝一声:“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者,不杀!”
那些杀手面面相觑,有一两个胆的放下炼,大家看他们主谋都被按下了,他们还挣扎什么?
也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串成一串,由公主府卫队押着,来到了大街上。
彼时,赵谨那里也收工了。
外围接应的,还有其它的丘家的人,都被赵谨拿下了。
赵谨看宋妧笑眯眯的走出了巷子,就把食指放伸了出来,向着宋妧摇了几下。
宋妧顿时心领神会,掏出花椒水,在手上蹭了几下,又抹了一把眼睛,眼泪汪汪的一路跑奔向赵谨,边哭边:
“谨哥哥,呜呜呜!”
到了赵谨身边,宋妧本想拉着他的手臂,这大街上不宜搂搂抱抱,可是转念一想,怕什么?
又不是没抱过!这么好的勾搭他的机会,岂能放过?
所以女大王就是女大王,宋妧直接平了赵谨的怀里。
赵谨微微一愣,因为这一出投怀送抱,心中乐开了花。
赶紧单臂搂住了她的腰,又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生怕她跑了似的,随后假安慰着:
“妧儿,乖,不怕,有谨哥哥在。”
“你好肉麻的,有没有!”
“比不得你这个女匪厉害。”赵谨是在笑话她,大街上冲进他怀里。
“呵呵呵。”
宋妧实在控制不住想笑的冲动,咯咯的笑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外人都以为:瞧给宋姑娘吓的,一直哭个不停。
赵谨一脸严肃生气的样子,差点破功了,赵谨深呼吸几次才附在她耳朵声:
“别笑了!”
宋妧停住笑声,抬起头来看向赵谨:“演砸了?”
赵谨赶紧把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了下去,心想:离演砸了不远了。
“这样更真一点。”宋妧的脑袋闷在赵谨怀里,低声的问:
“本大王演的怎么样?”
“非常好!”赵谨从神情到语气再认真没有了。
“我怀疑你在骗我。”
“本世子从不谎。”谨影帝客观的评价,差点穿帮。但好在这是内心独白,宋妧听不到。
“实话!”
他被逼无奈不得不转移话题,微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而缓慢的道:
“下次花椒水少擦一点,味道有点大。”
“那我下次换大蒜水?”
“呃……,还擦花椒水吧。”
宋妧感觉赵谨吐出的气息直吹的她耳朵一阵痒痒,似是被一股电流击到一样。即兴奋又紧张。
她想着还有戏没演完,强制自己将男色抛诸脑后,集中精力:
“那要不要加台词?”
“呃……也行!”
宋妧从赵谨怀里抬起头,看向房玲的谭家表哥,眼泪汪汪的:
“谨哥哥,他要把我拉回府做妾!”
“还……,我要是不从,就在巷子里就……”
宋妧赶紧用沾了花椒水的手指抹了把眼睛,眼泪就流了下来:“呜呜呜!”
赵谨听明白了,看热闹的也听明白了。
周围有看热闹的,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胆子好大哦!
闹归闹,玩归玩,赵谨还是因为这样的话,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