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早市没多久,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从街角飞驰出来,划出一道流畅的红色线条,然后稳稳的停在了路边,堵住了祁止的去路。
跑车上坐着一个穿着花色衬衫的男子,头发染烫成当下最流行的烟灰色,耳朵上一连串挂了3个闪亮的耳钉,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酷炫的黑色大墨镜。
“呲!”跑车的轮胎与路面亲密接触,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男子却半点不心疼自己被磨损的昂贵跑车轮胎,他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另外一只手把墨镜往下扒了一点,露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卧槽,祁止,还真的是你啊!你TM这么长时间跑哪去了,祁家老头子找你快找疯了。我手下和我说在这看到你了,我还不信来着。”
“两次。”
“什么玩意儿?”殷仕左右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神神叨叨些什么呢,失踪这么长时间,老子还以为你凉透了,差点就准备给你张罗后事了。”
“三次”,祁止吐字如金。
“?中邪了?”
“好好说话,实在不会说就闭嘴。”
这下殷仕知道祁止到底在算些什么了,开玩笑吧,这TM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是被抓去西藏洗涤心灵,忏悔人生然后重头开始了?什么模范人物,连脏话都不允许说。殷仕上下打量他,试图从祁止身上找出点破绽。
“说!你到底是谁?你把真正的祁止藏到哪里去了!”
祁止淡淡的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无限嫌弃,“傻X。”
“卧槽!就是这个感觉!你还真的是祁止本人!”殷仕彻底放心了。
别的他不说,就是这幅看似温和无害,实则最冷血无情,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能把人鄙夷到尘埃里的样子,肯定就是祁止没跑了。
殷仕难言激动的下车,伸手想在他肩膀上拍一拍,被祁止一个闪身躲过,也不甚在意,殷仕知道祁止这样的破毛病多的很。
“不是,兄弟,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啦!”
“四次了。”祁止才没有回答殷仕的问题,把手里沉甸甸的东西直接放在殷仕高档的真皮座椅上。
“噢噢,差点忘了。”殷仕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上的动作,表示自己明白了。
“哎?不对啊,你TM刚刚不也说了?怎么就好意思说我了?”殷仕有些后知后觉的恼怒,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