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念淡淡道:“不知道司天主记不记得很多年前,昆仑山脚有一个於仁堂,堂主医术高明,妙手回春。”
司沛青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握得紧了一些:“你是说骆天明与这个被灭门的於仁堂有关?”
肖念见状探身问道:“司天主还算有点脑子,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们魔道中是否有人帮助他,他又是如何改头换面取得魔主信任的?”
“你知道吗?”肖念微微抬头,直直瞧着司沛青的双眼,狡黠的目光宛如一只小狐狸。
不想司沛青只是微微笑道:“肖道人知道?”
肖念一愣,微微皱眉:“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提醒司天主,你以为的灰尘其实是只蛊虫,毒素盘根错节地扎入你的血脉,不是一掸了事的。”
司沛青自然地伸出手揉了揉跟前探来的小脑袋:“看来,本座想错了,你还是懂的。”
他凭什么揉自己脑袋?
“我懂什么了?”肖念再装不了严肃的模样,左眉上挑,右眉紧锁,小小的脑袋装着大大的问号。
“你也知道怎么同别人谈条件,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同本座说?”司沛青问道,“而是直接求本座。”
肖念并不避讳道:“原本是我莽撞了,司天主尽管嘲讽。”
“本座答应你,对骆天明装聋作哑。”司沛青收过手来,手心手背正反瞧了瞧,不改面上的微笑“看在肖道人奔波多日,连为自己洗尘的功夫都没有的份儿上。”
“我还没说完!”肖念努力掐着心里小火桶上导火线的火星。
司沛青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接着胡扯。
吴牵看着肖念和司沛青,眨了眨眼睛,仰头望了眼身边的水烟鸾,平静地对水烟鸾小声道:“大姐姐,我师父是不是铁树开花?”
水烟鸾像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似笑非笑道:“何出此言?”
“哇,她被摸头了,居然都还没揍那个司天主。”吴牵回忆起来师父的小暴脾气。
目光转到跟前,两人的事还没商量完。
“司天主,您想想就让骆天明这么戏弄您一番,您什么都没捞到,不是亏了?”肖念道。
司沛青淡淡道:“是有些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