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怎么如此熟悉？

肖念警觉问道：“你是谁？”

吴牵眨眼道：“师父觉得呢？”

水烟鸾见状不对低声问肖念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肖念朝水烟鸾递了个眼神，“只是，吴牵你原来不是这样不听为师的话的。”

吴牵脸上掠过一丝疑惑，肖念尽收眼底。她牵着水烟鸾的手，靠近她的身子，装作抹泪的样子，哭腔道：“烟鸾姨姨，你是不知道，养孩子最怕到头来养了个白眼狼！”

水烟鸾原也是一脸懵逼，但是肖念攥着她手之时秘密传音道：“吴牵的元神被他人占去，此人居心叵测，恐有埋伏，烟鸾姨姨替我看住周围，我自有对策。”

肖念又转头，对着吴牵连连叹息道：“你如此不信任为师，我们师徒情分就算尽了吧，这事关匡扶仙道对付魔道的重任，为师只好另选他人了。”

“你胡说！”吴牵终于按捺不住道，“难不成你想选谁便选谁吗？”

水烟鸾适时地点头道：“神位继承者为谁，的确全凭守莲使者的意思。”

肖念苦口婆心道：“所以，乖徒儿你真的贴了心要忤逆为师吗？你毕竟是为师看着长大的……烟鸾姨姨，哪怕我放弃了他，可否留他性命？”

水烟鸾煽风点火道：“他知此秘密必不能再留活口，使者若是不忍心只能洗清他全部的记忆，让他重回襁褓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