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许久没有说话,涌泉般的哀伤喷薄而来。
他每读一首,她的心就跟着颤抖一次。
其实她有些不是很懂,但是他语气里凝重哀婉的变换,实实要将她压垮。
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问:“为什么要给我读这个?”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这并不是莪相自己的诗。”
“那你为什么说是给我读莪相的诗?”云起蹙眉。
“因为歌德当时读到的是麦克菲森的莪相集。”
“这关歌德什么事?”云起更加不解。
“因为歌德节选的是他的。”
“歌德节选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给你读的是歌德写的。”
“……”云起想挂电话了。
“你既然知道不是莪相的诗,为什么还跟我说读莪相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