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慈祥呢?你全家都慈祥!
嗯……绕来绕去,还是我慈祥……姜高寒郁闷……
而宋善义却是仔细地瞧着那被“随便抓来放血的母猪”,生怕他会搞什么怪。
姜高寒微微一笑,感叹道:“毕竟最小的孩子都快要到了而立之年了,苍老一点也是正常,这不是还活着呢嘛。”
姜高寒名义上可是只有一双儿女,儿子早年就是在战场上牺牲了,女儿四十几岁又是去了,如今又是莫名其妙的提到什么而立之年的孩子,怕是意指敖弁。
最后那句话也估摸着是在讽刺着敖鹤扬的死亡吧。
敖弁稍稍收敛了自己的微笑,不由得岔开话题:“先生,这么喜欢意有所指啊。如今莫名闯我母后的闺房,怕不是也想要宣扬些什么?”
“陛下多虑了,叙旧而已。”姜高寒依旧是一脸如沐春风的微笑。
“但是先生可曾想过,这会使你被困东君。”宋善义悠悠说道,“毕竟夜闯他国皇宫可是重罪,如今这般可是连北将皇室都救不了你。”
姜高寒冷哼一声,心中不屑。
就算能救,北将皇室也不会救。
毕竟他们是真正仇敌,不是为国仇家恨,只是为了权力争夺,北将国的皇帝可不比西相、北将那般窝囊,北将先帝与他斗法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等到他把北将皇帝搞死了,却又是等到了一个权谋天才的继位,争了皇位这么多年,却是从来没有赢过,谁又有他憋屈。
如今若是见不到了他这个虎视眈眈的小人,那个小皇帝还不知晓要多么的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