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的,亦是有理有据。
宋善义说出这句话之后,敖弁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岳父觉得,什么人怀疑自己孩子的血脉,却没有杀了他,而是杀了他的兄弟姊妹?
什么人怀疑他的孩子不是他的血脉,却唯独留下了他这样一个非帝王的孩子。”
敖弁一句话击中要害。
宋善义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他确实是回答不出。
眼见着宋善义陷入沉默,敖弁也是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他,这信件便是之前鹤歇给他送过来的那封。
宋善义仔仔细细的看了个来回,最后依旧是有些不可相信,直到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看了许多遍,他才是问道:
“这是真的?”
言语中似乎已经认定了这是个事实。
“清欢亲自去皇家行宫打探来的消息,怎么可能有假?”
敖弁如此一说,宋善义便是无话可说了,他虽然没那么信得过敖弁,但他却是信的过自己的女儿。
如若这件事的确如同信上所说,那么眼前的敖弁就是整个东君皇室唯一一个正统血脉之人。
“你告诉我这件事做什么?”宋善义的面色更加严肃了起来。
平白无故把这件事告诉宋善义绝不可能,毕竟这虽是发生在很久之前的事情,但却也是皇室之耻,不得轻易外传。
“岳父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此次前来就是希望岳父能够重新出山,因为那北将国的刘思齐已经蠢蠢欲动了。
刘思齐的背后是谁,想必是不用我多说了。他们恐怕此次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拉下我。之前他们便是找过敖奎,不过敖奎不为所动,将此事告诉了清欢。
但是听说,他们最近倒是和敖慎走的密切,如此一来便是不得不防了。”
若是皇室政权被颠覆,那还真是一件大事情。
宋善义叹息一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出山的事情。
“好。”
他是东君的人,自然忠于的是东君的皇室,而不是机缘巧合融入皇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