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曈是幸运的,遇到了杨静,周斯瀚,又因为实力恰好的签入到了周斯瀚家的旗下公司,有他护着仝曈那些黑暗的事情根本不会有靠近她身边的机会,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听还是听过的。
杨静发来的消息仝曈看了一眼,拿过手机发了一个条澄清的微博随后公司又转发后紧跟着就是一张名誉律师函,不过两分钟后又有一条起诉函是起诉那家狗仔的。
这件事情瞬间又把事情炒到了一个热度,仝曈听着一直关注事情走向的李清说的话,前面她都能理解毕竟这是很常见的后一封起诉的倒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边的周斯瀚刚挂了一通电话,他最后还是没有去问仝曈,但是还是去问了仝曈的经纪人杨静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紧跟着就是那封出乎意料的起诉函。
挂了电话他转身回到教室只是手机一直放在书上屏幕按亮了很快又被熄屏了,周斯瀚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要不要给仝曈发消息。
同样的动作也出现在了仝曈的身上,她看着手机始终没有周斯瀚的消息她不知道周斯瀚是在上课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所以才没有问。
仝曈陷入了两两矛盾的时候手机突然地想了,入眼的是期盼已久的周斯瀚的消息。
【你跟那个小子有什么好聊的?】这是周斯瀚犹豫许久删删减减之后发来的,
仝曈看着他发的满足的笑了,【他想请我吃饭不过我拒绝了,我俩说话总共不超过两分钟。】
周斯瀚虽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如今经过仝曈说的之后这心情才算是好多了。
【怎么竟有些苍蝇在你身边飞,下次见着苍蝇咱们避开点。】
【好,知道了。你现在不上课吗?】仝曈看了眼时间现在应该还没有放学吧。
【自习课。】随后又附带了一张正在埋头学习的学生们照片。
【报告老师!周同学上课玩手机,不学习!】
周斯瀚看着仝曈发的消息,低声的笑着,【好了,我先上课。】
底下的同学们听见笑声不由的看向他们数学老师,心里直说:‘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脸色臭的跟什么一样,现在倒好乐的跟朵花儿一样。’
仝曈看着自己今天学的也差不多了,带着李清就去了健身房,李清不愿运动但是还是要坐在一旁陪着仝曈,这是她的工作。
第二天去往片场的时候就看见蔡宇光还有他的经纪人站在仝曈的休息室前。
“仝曈对不起啊,昨天都是因为我所以才那样的。”蔡宇光真诚的和仝曈道着歉,他身后的经纪人也上前说着好话。
“没事儿,也不能全怪你,是因为媒体的断章取义。”仝曈手里拿着李清刚买的咖啡,开拍之前喝咖啡消肿。
蔡光宇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他的经纪人给拉走了,仝曈见这样也就推门进到自己的休息室里。
“你下次做事儿之前能不能有点儿分寸!我知道你喜欢仝曈,但是你能不能有些眼色!”蔡宇光的经纪人在他们的休息室里严厉的吼着着他。
蔡宇光的经纪人吼过之后看他低头的样子情绪也是缓和了不少,“宇光啊,从昨天的起诉函就能看出来,她身后一定有背景,要不然没有一个公司会因为这么小的一个绯闻而起诉一家八卦公司。”
“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蔡宇光说完之后就让他的经纪人出去了,他不过是一个新人,还没有能力去反驳经纪人说的话,所以,他只能将自己的想法压在心底,默不作声。
他经纪人说的没错,他是喜欢仝曈,从他偶然一次看到仝曈弹琴的视频之后,这次能在片场遇见仝曈完全是意外,但是足够他开心了好多天,只不过两人只有在拍戏对此的时候能够说上话,其他时候也只是很多人都在一起读剧本一起聚餐的时候会说上几句客套的话而已,昨天他鼓足了勇气去仝曈的面前约她吃饭,想让两人的感情不这么生疏,谁知道会被拍下来,变成这个样子,昨天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开心,但是之后就变成了这样,但是他却不后悔,起码两个人也算是扯上了一点关系。
如今她的戏份也一天比一天的少了,那就证明她离杀青也不远了,马上就要回家了。
仝曈看着排表今天是演她在凡间的最后一场戏,背着琴骑在马上,躲避着追兵的追杀。
仝曈在片场换好衣服一袭白衣身后背着一把道具组所制作的琴身不重所以背着也轻松,翻身跨坐在马背上一帧一画尽显潇洒。
她因为这场戏所以特意的去练习过,但是练习归练习毕竟还是没有经验,在拍了四五遍之后还是没有过,在最后一遍的时候原本还是顺顺利利的一直到在即将要停下来的时候马被绊了一下让没有一丝防备的仝曈瞬间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草地本来就不平,并且还有很多的小石子,疼痛瞬间的席卷了全身,脑海里除了疼,没有其他的任何感觉。
仝曈疼的留下了眼泪,但她又觉得委屈,疼的委屈,“周斯瀚。”这是她昏迷之前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从她在马上摔下的时候身边的人都是蒙的一直过了三秒之后才有人回过神上前围在仝曈的身边,120到的时候闻之赶来的就是各大媒体。
李清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杨静,随后杨静就告诉了周斯瀚,当时周斯瀚正在上课,赶回办公室和当时有空的老师说了一声就立马和杨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草地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头将本就单薄几层纱的衣服瞬间划破,肩膀下方瞬间被划开了一到口子,很深,血瞬间就涌了出来,染红了原本雪白的衣服。
周斯瀚和杨静到了时候仝曈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安静的躺在那里,周斯瀚透过病房门前的窗户前看的时候就是他的小姑娘没有任何血色的躺在那里。
李清因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整个人一直在哭满脸的泪痕,一直到杨静来。
“静姐。”满是哭腔声音的主人,被杨静抱在怀里安慰着。
“好了,好了,没事儿了。”
周斯瀚忍住自己不让自己掉眼泪,转身问着李清:“医生怎么说的?”
李清从杨静的怀里抬起头抽泣的断断续续的开口:“医生说,没有什么危险,已经打过破伤风针了,缝了十二针,因为麻药劲儿还没过,所以曈姐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