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我的金甲殿奇奇怪怪的(1 / 2)月落金甲飞首页

元朝盛世。

唐朝逢皇帝率领一支名叫月寒长军的队伍直杀衡北大营,斩其首领头颅,长达十年的战役落幕。

而后月寒长军与朝廷发生内讧,宫内的意思便是大战落定了,月寒长军就不用巩固这么多兵力和战力了。

摆明了想拆散月寒长军。

而当时月寒长军的队长,正是皇帝在外疆结识的外姓好友,问月寒。

发起要拆散月寒长军削弱兵力的人则是本朝大宦官原封连。

原封连组起各朝廷大官发起抗议,逼迫皇帝下令。

皇帝两边无法,便只能下令将月寒长军拆分,一拨跟随问月寒,一拨跟随原封连。

月寒长军被分拨开来。

问月寒的军队皆是武功高强的人,高达五十支的金甲军,他们以金甲为胄,金甲马为骑,将队伍取名为月落金甲。

皇帝愧对月落金甲,便划分一大块地,一座金甲殿一夜之间拔地而起。

而原封连虽然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局,但他没什么本事,也用不起来,封建的思想使得他的人基本上都是宦官。

负责宫内大小事宜的处理,取了个名叫西宫,苟且在宫内。

皇帝特许月落金甲无视皇权,先斩后奏,只要有理由,月落金甲就算是杀了一个城的人都不用付出代价,这是他立下的规矩。

月落金甲一共换过两代督主,第一代便是问月寒,问月寒一生为皇帝排忧解难,生死之交,后来被人下毒死在荒野之外。

问月寒死后,他年仅十七岁便威名远扬的养子便被拥护成了督主。

第二代,正是问捉月。

月落金甲飞,捉月无人归。

问捉月,光搬出名字就能震慑百万大将。

尚是少督主时,他便因为收服‘两大最’而闻名,一个是第一轻功云鸦,一个是第一角斗程挒。

而问捉月师承十位名师,几乎是十分完美。

问捉月十七岁坐上督主这一位置后的三年,他成功让整个元朝城乃至外疆的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无论是手段,计谋,情感,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让人闻风丧胆。

问捉月,阎罗王的化身。

传闻喜怒无常,杀人没有理由,心机满腹,手上的命没有十万也有九千。

月落金甲逐渐壮大,他亲自建立了‘一殿七楼’的机制,掌握了整个元朝城的大小事宜,包括皇族的命脉。

那便是守护权。

月落金甲军和金甲殿代表皇族,他们会倾尽一生来保护君王,或者是即将登位的君王。

也经常有传言,月落金甲军就是一个象征,他们站在哪位皇子的身后,那位皇子就一定是未来的储君。

而西宫……

“西宫算个屁!”男人喝了口酒,对着新进月落金甲的一流锦衣开始唠叨故事,“出什么事情不是我金甲殿出马?宫内刺杀,宫外劫马,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金甲殿出人,他西宫干嘛了?一群大男人捏着个兰花指只会扯着嗓子哇哇乱叫唤,我看是把该留的东西落娘胎里了!”

几个新来的瑟缩着脑袋,大气不敢出,只能不停地点头附和。

“还有脸说我金甲殿只知道杀人以暴制暴,我——呸!不是我金甲殿,他西宫的人还能在宫内活着吱哇叫唤吗?!早死在一次又一次的宫乱中了!”

几个新来的自从进了金甲殿就一直在暗自打量着。

金甲殿的大门都镶着金子,高达十几米的大门,沉重且庄严。

内部的面积更是难以想象,皇帝也是真宠爱这月落金甲。

他们一路路过了很多宝塔高楼,几乎几十米就会看见一个,很高很大,进进出出的人也络绎不绝。

什么杀月楼、邀月楼、勘月楼……他们只觉得庄严与压迫。

尤其是金甲殿里面随时传来庄严的钟声让他们一路上双腿打颤,几个人跟着金甲殿的人弯弯绕绕走了许久。

辗转半天又是验身又是测体能的,耗了许久才看见七座宝塔楼包围着的那独立的大门。

大门上写着竹居。

墙边的确有竹叶伸出来。

而大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个喝酒的大汉,满脸络腮胡,浑身的肌肉绷的衣服都贴在身上,看见他们就开始唠嗑到现在没有停过,说到兴趣处还提高音量。

他们现在一半是迷茫,一半是害怕,但他们害怕的不是月落金甲多严格,而是月落金甲地位最高的那位督主。

那位传说中只有皇族和金甲殿内的人见过的问捉月,人尊称一声督主。

传言这个督主怪癖一身,性格暴躁,杀人如麻,手段极其残暴。

说出来都能吓哭小孩儿的存在,因手刃亲生父亲而坐上金甲督主的位置,这样一个可怖的人,却是皇室都赶着巴结的。

他们回神,面前这个出言不逊的人,自我介绍叫做程挒,是金甲殿的大主管,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醉汉能管理好这偌大的金甲殿。

程挒吐槽了几下,抬眼看了看太阳,摸估着门里那位应该起床了,才站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灰,清了清嗓子,“诶愣头青们,诶!看我!别乱看了!”

新来的几个立马站好。

“知道过会儿去见谁不?”程挒摇头晃脑的,倒是把自己摇的脑袋痛起来了。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说话,最后推来推去派出一个代表来回话,“去……去见问督主,赐组位和腰牌。”

“诶!”程挒瞪圆了眼睛,酒醒了大半,一巴掌拍在那代表的肩上,人直接没站稳,整个人被拍的歪了一下,“小子聪明!说对了,就是去见督主!让他给你们发身份腰牌!”

程挒又清了清嗓子,似乎卡了口痰,又咳嗽了几下,“不过呢,我掐指一算,问督主这时间应该刚刚起床……进去的时候,

别给我做多余的动作,别一双眼睛四处乱飘,更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督主生气了,把你们咔嚓了,你们可没地儿哭。”

一溜人在心里暗自惊叹,脖子都下意识的有些酸,不过这都正午了,那位督主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