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生理需求,我找十个清纯干净的女人给你,十个不行二十个,随你挑,以你的身份地位身材相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糟蹋自己呢?”
沈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晓得卧室的门是不是没关好,隔壁传来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起身,她在黑暗中向着那一抹光摸索,果然是门裂开一道缝隙,没有关紧,而隔壁的门没有关,声音在走廊上回荡,最后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心脏。
她悄无声息地关紧,又躺回到床上。
眼泪顺着脸颊砸落在枕芯。
原来在外人眼里,沈染是这样的人。
她无神的眸子毫无焦距的盯着上空的点,泪珠子止不住没出息的流,司慕霆将她买回来到现在都没碰,估计也是嫌她脏吧。
靳言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抓起水杯仰头喝尽。
“雪盲症好了?”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
靳言拿水杯的动作一顿,放杯子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不见,啪叽一声杯子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啊呀!杯子碎了!我的雪盲症果然还没好……”
“明天就滚回去。”
“三哥,不带这么无情的!看在司春的面子上也让我多待一晚嘛……”
男人斯条慢理地理着衬衫袖口,动作矜贵优雅,低沉的嗓音不容抗拒,“连带着那只狗,一起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