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很久没有用,上面积了一层灰,韵香婶子就打算先把它洗干净,顾况蕴看见了,连忙想接过丝瓜布自己来洗。
用人家的石磨已经不好意思了,不能再麻烦韵香婶子还把它打理出来吧!
刘韵香看见她伸来的手,迅速地拨开了,“蕴妮儿,你先坐吧!跟婶子还客气啥,婶子一会儿就把它洗干净了,你不用管。”
见罢,她也只好收回了手,嘻嘻地向韵香婶子道了谢。
石磨洗干净,先将一个木架子架在灶上的大锅上,又将两层石磨挨个放上去,就可以开始磨豆子了。
顾况蕴放豆子,刘韵香推磨,林舒华就在灶下烧火。
泡了一晚上的豆子,一个二个地被发得胖溜溜、圆滚滚的,经过石磨就被磨成了豆汁儿落在了下面的大锅里。
刚开始只散发着豆子的清香,后来经过加热,慢慢地,就有丝丝缕缕的豆香散发出来。
开始的时候还不明显,后来就越来越浓了。
闻着越发浓郁的豆香,顾况蕴的口水哗啦啦地,险些就要落下来。
这豆子,真的太香了!
“哎哟,舒华姐,今年你家的豆子真是不错啊!这味道,我好多年都没闻到过这么浓的豆香了。”豆香刚刚散发出来,刘韵香就仔细地嗅了嗅,忍不住说道。
林舒华也很满意,脸上扬起灿烂的笑,“是啊,今年我生病,地里的庄稼都没怎么打理,结果,还真是奇了怪了,比过去悉心照料的还要好。闻这味道,我瞧着啊,就错不了。”
三人嘻嘻哈哈地一边聊天一边干活,满满地盛满了一大锅豆浆,经过加热很快锅里的豆浆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