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止这些?”楚墨衍每一个字都咬的很轻。

顾素衡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到伤口“已经两天了，我以为差不多了。”

楚墨衍刚要开口，顾素衡就先说道“给我说一下情况。”

“对不起，垣阳城的铺子会由太皇太后派人来接手。”楚墨衍说着。

“谢谢。”顾素衡闭了眼睛，再没有说话。

突然，她感觉到手腕处一片温柔，然后睁开眼。

楚墨衍低着头，一只手先轻牵着她的手腕，然后小心翼翼拆着她包着的伤口。

一层层纱布打开，一道道鞭痕落入楚墨衍眼里。

“素衡，我...”楚墨衍的声音低沉又难过。

顾素衡轻轻扶起他的肩膀，然后对他一笑“如果不是你来了，我又会面对什么可想而知，所以你不要自责，我在想我是有幸运才能认识你。所以说你来了也抚平我所有的意难平。”

楚墨衍听着她的话，眸色里满是动容，两人挨得很近，看着这样的顾素衡，他差一点亲上去。

顾素衡皱眉轻咳了两声，楚墨衍思绪被拉回。

他立刻去拿了热茶给顾素衡，然后细心给顾素衡的伤口上药。

等顾素衡喝完茶，楚墨衍已经开始包扎伤口。

顾素衡看着温柔又认真的楚墨衍，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当她在牢房看到熙月的那一刻，她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守护顾家，更没办法帮父亲实现梦想。但是那一刻她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