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难道不该成人之美,省的让慕公子来回折腾么?
黎翛徘徊在慕枯白原先的房门口,视线凉嗖嗖盯着游龙,“你怎么不告诉我是这间房?”
害的他在隔壁偷听了半天,慕枯白一出来要不是他跑得快,恐怕要被当成变态。
游龙心里默默地道,我刚才想说,可您让我闭嘴。心里这样想,面上却忏悔的低垂着头,说了句,“属下知错。”
黎翛收回视线推开面前的房门走进去,房间里十分昏暗,让他有一种又瞎了眼的错觉。他还未走两步,忽然一脚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那东西呜咽一声,黎翛眉头一蹙顺势收起了脚。
“掌灯。”
游龙点上灯,柔和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亮,主仆二人这才看清房间里情形。
床上干净整洁,是刚刚铺好被褥的样子,只是床上并没有人,而地上却躺着鼻子上流着两道血的花浪。
游龙收到黎翛的眼神,蹲下身子给游龙把脉,凝重的抬起头说:“只是气血冲头昏过去而已。”
黎翛盯着那两道鼻血,越看越觉得碍眼,“他为何流鼻血?”
游龙仔细想了想,脸上满是疑惑:“可能……属下也不知。”
黎翛不再言语,肃然而立,他身形挺秀高颀,仿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眸中冷若寒星。
第二天一早,花浪睁开眼睛时发现房梁有些不太一样,股古怪的味道漂浮在四周,鸟儿的鸣啼格外响亮。还未清醒过来,一个马尾扫在他的脸上,他一愣猛的坐起身。
他一坐起来就和一匹暗红色的马对上眼,手下摸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花浪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马粪!
“啊——”花浪坐在马鹏里发出悲怆的哭嚎,吓得正在外面给马匹喂饲料的掌柜身子一抖,赶过来时看到花浪挂着一身的枯枝,两眼失神举着手上一坨马粪,一脸绝望的问:“有、有没有沐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