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柔哭的眼睛红肿,眼见这件事被算计的毫无破绽,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急切的抓住门房管事的胳膊“你快向他们解释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门房管事不久前被自家婆娘打了一顿,脸上还肿着呢,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今日约了府中一个小婢女去林间找刺激,到小树林人没找到,人被打晕了,一觉睡醒就被捉奸在床。
家里都母老虎也在,他有些发愁。
令人心惊胆战的是,床上是女人是常丝柔,这还得了,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打了一顿。
被自家婆娘盯着,门房管事连忙甩开丝柔的胳膊,大声嚷嚷到“奴才冤枉啊!是这女人勾引奴才!奴才一时被她容貌所惑,鬼迷心窍,奴才真的......”
林幼清唇瓣一弯,这是准备把祸甩在丝柔一个人身上啦?
林幼清看向彩云,两人对视一眼。
彩云立即道“门房管事是不是冤枉的,我们不如也派人搜一搜房间?”
最后两人的房间床头下放了相互对应的情书,字迹确实是他们二人的。
陆凌云姗姗来迟,当即怒不可遏。
直接下令把丝柔关如柴房,门房管事打五十大板逐出府去。
一时间,大公子的院落血雨腥风。
林幼清在人后微笑。
安静的当一个
——幕后黑手。
陆凌云心烦气躁,压根没注意到林幼清。
更没注意到身后跟着的秋葵。
林幼清从院落出来。
轻声道“杀了吧。”
有些人存活于世,不过是为别人增加里负担和无穷无尽都恶果,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包括他婆娘。”
“......是。”
前世害死秋葵的人,就让她亲自解决。
寒风吹起枝赶上积落的雪,簌簌垂落,飘散在半空中。
灯火葳蕤,着胭脂色鹤氅的少女,提着一盏刻着转日莲纹花灯走在走廊上。
她推门而入,柴房杂乱,丝柔靠坐在稻草堆里,听见咯吱的声音,抬头望了一眼。
“林幼清!彩云!是你们!”
林幼清身后跟着容貌娇柔艳丽的女子。
手中端着红漆木托,中央端正的放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
“为什么要害我?”
丝柔双眼通红,恨恨的盯着她们。
林幼清轻笑一声“害你还需要理由吗?”
彩云也是笑意盈盈的,将那红漆木托放在地面上,纤细的手指端起汤药,轻轻的搅拌两下。
“是呀,害你还需要理由吗?”
她跟着附和。
“贱人!你们两个贱人!”丝柔艰难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破口骂,小腹却隐隐作痛起来,她的额头冒出冷汗,眉头皱在一起。
“妾身奉命,送丝柔姑娘上路。”
彩云缓步迈向她。
丝柔的愤怒化为惊恐,艰难的后退,她的嗓音尖锐“你胡说,公子不会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