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看着南贤,宿主都这么坚定,它又有什么好怕的。
点点头
''好。''
·················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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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宁尘这几日一直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除了南贤送的那碗糖水后,再无进食。
白日里睡着了,现在醒来天已经黑了。
外面的月光很亮,撒进小小的房间里,带着莹白色的光芒,院里一棵桂花树的影子,照映在宁尘的窗户上。
起身,从床上下来,脚刚挨地膝盖像是被无数细针扎着一样,疼痛无比。
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宁尘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着隔壁南贤的屋子,里面是暗的,想来已经睡了。
不敢进去打扰,他默默地站在门口很久很久。
明天阿姐就要出嫁,他要怎么办啊?
他垂着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一门之隔的江牛花正躺在南贤的床上抱着枕头睡着香甜。
时不时还吧唧两下嘴。
宁尘在门口站到卯时,又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胧,似是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万籁俱静中,突然有了一声鸡叫,随后此起彼伏的打鸣那是一声更比一声强。
江牛花被吵醒,起床梳洗。
她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对着南贤家那唯一的铜镜自顾自的打扮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江牛花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前些日子,她受宁贤影响,人消瘦了很多。
现在瞧着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她的个头与宁贤一般,身材也是差不多,盖上盖头足够以假乱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