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夜挑了挑眉,那些亲卫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折磨人自有一套章法,他就不信,那女人会不开口。
“这个……”
亲卫小心翼翼的抬眼,飞速看了眼慕北夜,又求助似的扫了眼一旁的凝墨。
凝墨被这么一瞧,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小祖宗……不会又耍了什么花样吧?
不。
不不不。
只要她沈摇筝还是个人,进了地牢,就不可能再翻出什么浪花。
思及此,凝墨稍稍缓和了两分:“王爷问话,你如实答便是。”
“是。”
有了凝墨给的定心丸,亲卫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回禀王爷,属下并未给王妃用刑,也未问解蛊毒之法。”
“……”
慕北夜嘴角那细微的弧度消失了。
凝墨鬓角的冷汗唰啦啦冒出来了。
亲卫硬着头皮,继续道:“不是属下有意违抗凝墨大人的意思,只是属下刚进入地牢,都还未说明来意,王妃便率先开口了。”
“王妃说,她有好几种解蛊毒的法子,有以药石为引,诱出蛊虫,让宿主与蛊虫皆相安无事的,也有让宿主和蛊毒一起暴毙的,还有解了蛊却可以让宿主‘后患无穷’的。”
慕北夜看着自己刚刚包扎过的手,眼底一片阴沉。
“王……王妃还说,她胆子小,特别怕严刑逼供,现在对她甩鞭子,保不齐她一时嘴瓢,就把那后患无穷的法子说了。”
“王爷您身边儿又没有靠谱的大夫,再稀里糊涂的用了这法子,日后,恐怕会日日品尝着比她苦痛千百倍的滋味,后悔不已。”
亲卫随着慕北夜越发阴沉的面色,狠狠颤了一下身子,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如实禀报,反正话又不是他说的:“王爷,王妃还说,您若是不信,大可放手一试,她保准让您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