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坐在椅子上,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敲打着桌面。
看了一场单方面的压制,身为医生的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
“朱恒弟弟,你到底行不行啊?”
朱景行一只手掐着朱恒的肩膀,另一只手游刃有余拍了拍朱恒的狗头。
朱恒觉得要疯,男人的头是男人尊严的象征,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拍了,奇耻大辱。
最可恨的是唐韵还在一边时不时地说着风凉话。
“朱恒弟弟,勇敢地战斗啊!”
朱恒也很想战斗,奈何身高体力都被全方面的压制了。
呜呜呜,我容易吗我,为了做一个人见人爱的媒婆,为了我哥的幸福做出了莫大的牺牲。
“姐,姐,仙女姐姐,救命救命!”
朱恒恨恨地瞄了一眼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唐韵,还是毫无节操地开了口。
唐韵看着朱恒的怂样,拍了两下手,站起身来,给他指点。
“掐大腿内侧,痛觉神经,嗯,特别发达!”
朱恒在被迫挨打与勇敢起义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他眸光一闪,拿出了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情,下一秒就万分痛苦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朱景行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原本拍着狗头的手,正掐着朱恒的大腿。
唐韵笑出声来,摇头,“你这傻孩子。”
朱恒万分委屈,“我真是可怜的弟弟。”
朱景行本来就是响警告一下朱恒,也没下重手,唯一的重手,可能,就是那个大腿有点儿红的地方,这还是唐韵怂恿的呢。
朱景行淡定地收回手。一双手懒懒地插在裤兜里,松松垮垮地衬衫穿在身上,完全一个清雅俊秀的贵公子的形象,虽然是带着一些痞气的贵公子。
朱恒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