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危险。

比起当时自己学起来不情不愿的，这些孩子可说的上是拼命了。

也就是占了自己天资不错的便宜，才学的顺顺利利。

月溪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我告诉般若么?”

苏四北纠结的摇了摇头，月溪觉得自己眼花，竟然从苏四北眼中看出了一丝害羞：“求师姐、不要告诉任师姐……”

月溪：“然后放任你自己偷摸练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玩进去?”

苏四北涨着一张脸：“不会的！我……我马上就可以正式如符咒学堂了，我不会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月溪本意本就是如此，见他主动提出来了，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下不为例，再让我发现，一定要告诉般若，严惩不贷！”

苏四北保证的点了点头。

月溪这才松了口气，随口问了问：“你可是输了比赛心里不爽?”

苏四北咬着下唇不说话，月溪一愣，自己随口扯的，难道真让自己蒙对了?

气氛突然尴尬，月溪看见苏四北本就破了的嘴唇让自己快咬烂了，只好叹了口气，拿出了怀里随身带的药递给苏四北。

“自己处理一下嘴角的伤口，我不说你也别叫般若看出来了，省的她罚你，我就、先回去了哈。”

说完没等苏四北回答，把药放到桌上就转身溜了。

当然不告诉般若——是不可能的

“你没事儿的时候啊，也关心关心苏四北，今天才被我撞见偷偷练刻符呢。”月溪给般若上药的时候，趁着就两人，压低了声音说的。

般若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太不谨慎了，居然被你看到了。”

月溪皱了皱眉：“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他差点气血逆流直接爆体而亡！你这代掌门师姐怎么当的啊！”

般若倒是淡定“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选择这个选择之前就应该想好最坏的打算，这是慧门的规矩。”

月溪差点没气被过去。

“他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适当的自由和自我探索确实有助于人格的塑成，但我认为他更需要被引导、被教育，而不是一味的放任自流。”

般若没说话，直是挪开了看风景的眼睛，转移到了和月溪对视。

“月溪，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独立杀死乙等尸怪、暂代师傅行门主令、领队支援遇难门派弟子、独挑十人以上围攻、锁情剑法到达四层了。”

月溪刚想反驳，这太容易反驳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叫任般若的。

“而你、十五岁可以熟练操控千麟，和陈贡师兄对打数百招方才精彩落败，二分之一禁林对你开放，火凤门主青眼有加差点直接收为内门弟子，符咒学的不情不愿却进步飞速。”

般若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月溪也安静了下来，想听听般若接下来会说什么。

“悠然、陈师兄、秦师兄、赫连师弟、药阁的那对兄妹。优秀的人数不胜数，四季谷是江湖的缩影，不是小少爷的温柔乡。”

“般若······”莫黎还是挣扎了一下：“你这放任自流派管法，竟然没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例外。”

月溪无fuck说。

“你还能打几场？”

般若抬了抬头：“还活着，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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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亮一点点爬上来，月溪被般若打发走了，回去的路上还在念叨，自己的屋子离般若的怎么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