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绰不耐烦道:“本王可是第一次”,蓝若走神了就听到这,问道:“第一次?你都娶过三个娘子了”,风马牛不相及的,李绛突然瞪着他不说话了。
蓝若似乎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乖乖的闭上嘴也闭上眼,看不见看不见,李绰的双手轻轻的按到他的肩膀,那软弱无辜的双肩,似乎他一用劲就能捏碎。心中突然很不是,李绰轻轻的按着,生在帝王家,李绰府中全是小斯婢女太监么么,只有唯唯诺诺的下人,只会怕自己一个不慎丢了性命,再有的就是那从来都不单纯的亲人,一不留神不知道谁就会死在谁的刀下。
眼前这个人,却给他一种温暖,明明是个男子,却眉目中无限魅惑,每一次看到那个眼神,他就像丢了魂似得,心像被什么牵制了,这种感觉是不好的,他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所以他尝试这远离,甚至尝试着这是一枚棋子,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跟自己过不去,他的心太累了,只有此刻他觉得是这么的真实。
蓝若不知何时,听到笛子悠扬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好像有人抱他进屋,又好像他一直就没动过,醒来时已经是四更天,自己躺在床上,吓得蓝若一屁股坐起来,摸着自己的护腕发箍,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再看看自己的衣服,鞋子脱下来在地上。
他穿好鞋出去,发现李绰竟然发还坐在那里,蓝若惊呼:“翼王爷”,李绰闻言转过身,微笑着看他:“你睡醒啦?”,蓝若盯着他不说话,他想起在万叶阁,莫非这次又是给他的笛声引来了睡意,一觉睡到四更天,这不合理,他仔细回忆着却没有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但他感觉头不疼,他记得上次自己针刺到胳膊上,却控制不住的头疼,特别是脑海中出现了画面,头更疼意识模糊,他甩甩头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心中却惊骇不已,那笛子可以催眠,他确定是那个笛子。
翼王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依然那样坐在院子里,蓝若看看天色道:“王爷怎的一夜未睡”,翼王笑道:“看你睡得香,本王觉得一个人赏月甚好”,蓝若坐下来,茶杯已经凉了,看来他也很久没有动过,自己这一睡还真是安心,居然六七个时辰,警觉性可这真是出差去了。
二人都没了睡意,李绰突然拉起他就往外走。蓝若问去哪里,他也不说话,离开药铺就往西一直走,蓝若几次想挣开手臂,却被他紧紧拉住,一口气走了有好几里,停在了那洛河的桥头,蓝若差异的看着他,神经病这是。
翼王却是好心情,看着初露头角的太阳,他侧头看着蓝若道:“本王第二次见到你,你就是这样看着那日出”,蓝若瞪大眼睛:“第二次?那第一次呢?”,李绰笑道:“有人挟持本王”,蓝若诺诺到:“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来了”,李绰看着那一点点光亮的太阳道:“感觉,就是感觉”,蓝若眼珠子转了转,奇葩一个。
二人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来,李绰突然道:“在本王身边伺候着吧”,蓝若突然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道:“什么?”,李绰看着他的大眼睛道:“本王留你在身边,你可是愿意?”,蓝若想都不想到:“你想的美,小爷我要闯荡江湖,怎可能为奴”,李绰笑道:“跟着本王衣食无忧,谁人惹你本王罩着你”,蓝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脱口道:“你这是整人新花样?这次不要命了又要什么?”,李绰看他那不识风情,真觉得自己瞎眼了,忍着道:“没人当你是奴才,如何?”,蓝若看他是疯了。
李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给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