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我不会无中生有。”言下之意,信便是,不要多问。
他无法告诉皇甫隽,前世时,父皇就暴毙在自己眼前,而太医们因为害怕被牵连才道出,其实父皇早就患上顽疾,只是一直压着不许说,太医院便商量着开了药方,不料连服数日后,那顽疾竟得到缓解,父皇的身子也日益强壮起来,遂以为是治好了,却不曾想到突然就……
此后,更是发生了他无法预料的事情。
一夜之间,残酷的状况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某些人的马脚,得等着慢慢露出来,现下最重要的,则是快些找到能真正治疗那顽疾的药。
不论从哪方面来说,父皇都不能这么早这么仓促的驾崩。
太子的本事,皇甫隽当然是知道的,暗自琢磨了会儿,估计应该是在太医院埋了眼线,不禁感慨此人心思深沉至极。
虽然自知一向不太孝顺,父皇那病甚至可能有一小半还是被他皇甫隽气出来的,但总归顶着皇子的身份,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
找药一事,一下子从出卖人情,变成了理所应当。
他怀疑,皇甫玥是故意的。
“行吧,明日一早我就动身。”
“晚一些罢。”
一愣,随即笑道:“无事,习武之人……”
皇甫玥幽幽道:“我的意思,明日早朝得去,先陪我作场戏。”
“……”白感动了。
皇甫隽忍不住道:“你不问今日皇甫泽请我吃饭,期间说了什么?”转念一想,“也对,你的暗几应该都详尽告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