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彪见十方面露怒色,更是摇了摇头。
“当时贺立业根本不在孝沧,是贺夫人代表贺立业收下的杨毓成。
对他们贺家来说,杨毓成精通衣饰,又带着宝贝毫厘纳做投名状,他贺家自此制作傀儡的五道工序俱全,哪还会计较我姨娘的性命。
之后贺立业回来虽然也曾问起,但有贺夫人撑腰,加上蒋毓技在旁欺瞒掩饰,杨毓成又痛哭流涕,言说自己是求完药是星夜赶路,最终还是没赶上,就把这事给搪塞过去了。
其他人又惧怕蒋毓技,哪儿敢实话实说,再加上收下杨毓成对贺家百利无害,所以贺立业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杨毓成如愿以偿地进了贺家。”
十方听完心中暗自揣摩不定,又瞅了瞅王大彪,“哥哥今天特意叫我来,莫非是有什么想法,要替尹婆婆报仇雪恨,如果是这样,哥哥放心,要是有用到我十方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王大彪一看十方这般说话,赶忙说道:“兄弟啊,哥哥跟你说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替哥哥报仇,而是劝兄弟赶紧离开贺家,可千万别再趟这趟浑水了。”
“王大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姨娘被他们活活害死,你就不想着报仇吗?还是你信不过我十方?”
“兄弟说的哪里话来,我要是不相信兄弟你,又岂能将心中埋了多年的秘密告诉兄弟,我这可是全为了替兄弟你着想啊,因为你不知道,就在我姨娘出殡那天,还出了一件怪事,或许就和贺夫人的死还有那用器毫厘有关啊?”
“哦?什么怪事?”十方心中一动。
“当时杨毓成为了赶紧将我姨娘下葬,因此并未停丧日满,就草草办了后事。
哪知道下葬当天,刚立好墓碑,就见一只怪鸟,落在墓碑之上,竟然口吐人言,言说年之后,自有海中湖小蓬莱伤魂到贺家讨回用器毫厘,替我姨娘报仇雪恨。”
“还有这等怪事吗?”十方也颇为吃惊。
“当时参加葬礼的人都亲眼目睹,而且不仅如此,那怪鸟说完之后,竟然口喷鲜血,将一身羽毛都染成了鲜红之色,之后倒地而亡。
当时把杨毓成吓的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是蒋毓技不信邪,当众烧了那怪鸟的尸体,这才不了了之。”
“伤魂?这是什么东西,海中湖小蓬莱,我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十方心中疑惑,又问道:“这些难道是大哥你亲眼所见吗?”
“那倒不是,当时我人还在顺安,并不知道姨娘死了,哪能亲见,是我回来后,后街的孙麻子偷偷告诉我的。
起初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等怪事,还以为是有人看不惯贺家故意编的呢,但之后贺家放出话来,再有人敢多加议论怪物之事,就赶出孝沧镇,我这才有些在意,但是这件事之后就没人敢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