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规不听,主动将陈年背起。
“对不起啊!”陈年打着伞,抽噎着。
“想多了。”余战笑着说。
陈年趴在余战的背上混着雨水一直哭,这是这种情况下,她好想他。
到了停车场,余战放下陈年,开车门的时候。他们被一个女人叫住。
“喂!站住!”
是南溟。
“我有话要说。“南溟看起来并不友好。
余战看了一眼陈年,他想知道她的意见。
陈年点了点头。
“陈年发烧了,上车来说吧。”余战对南溟说。
南溟用力地关上了车门。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终北辰的情况吗?”
陈年听到这句话后打起来十万分的精神。
“他,什么时候回来。”陈年问。
“他没有被秘密派遣,他让我骗你的,只有骗了所有人,才能骗得了你。他妈妈在日本被继父家暴瘫痪了,他去日本找他妈妈了,他以为只是一阵子,当时你考试怕你担心影响你的未来,遍让我帮忙撒了这个谎。可是他妈妈瘫痪了,继父不是人以妈妈的名义欠债,那里还有一个被继父抛弃的妹妹要抚养。你想象不到他在日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而你呢?你找了新欢,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过的圣什么样的生活,陈警官!”
陈年总觉得这一切是一场戏,知道了北辰哥的下落本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他这般遭遇自己心真的很痛。陈年哭不出来,但是撕心裂肺。
“如果你真的也爱他,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南溟把终北辰他们在日本的地址发给了陈年,摔了车门离开了。
陈年差点昏过去,她努力地让自己意志清醒,“余战哥,订机票。”
“我和你一起去。“余战说。
余战载着陈年,一路上两个人没有说话。
到了炸鸡店,陈规在等着陈年。
陈年下了车,陈规开了车窗对陈规说,“你妹妹发烧了很严重。一个小时之前吃了退烧药,一会量量体温,三小时后再吃一次。”
陈规拽着妹妹的手腕进屋了。
“疼。”陈年绷不住了,终于大哭。
“我就拽了一下你,你??是不是无赖。”陈规用手指指着陈年的鼻子。
他从来没见陈年哭的这么痛苦过。
他渐渐放下了手。把门关牢,因为爸妈睡实了。
陈年摊在床上,闭着眼睛。
陈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她不想说,便不再多问,但他知道一定和他有关。随后拿了热水,温度计……
陈年吃了好多药,喝了很多热水。她知道自己要打起精神来。他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