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我怎么听你这话这么酸呢?你该不会是在吃左公子的醋吧?”似乎是从蔺天炤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覃可可不由擒着一脸坏笑道。
“吃醋?不知陛下何出此言啊?”蔺天炤不肯承认道。
“要不你干嘛在劝我时,失口不提我要去见的人里还有那位左丞相,只单提醒我去见那位左公子呢?”
“在天炤的眼里陛下无论是去见左丞相,还是去见左公子二者并无异样,难道陛下会觉得他们父子来找您议事仪的会是两件不同的事吗?”
“我倒是没这么想,可就是觉得你一味地督促我,让我去见那位左公子感觉怪怪的,就好像你是又想帮我变相拉郎配了一样。”覃可可不由再次质疑起蔺天炤的目的不纯来。却听见蔺天炤语气笃然道。
“陛下会觉得怪是因为陛下您忘了,其实您最中意的人就是左公子了,而天炤也不过是代替左公子才嫁进宫里的可怜替代品罢了。这样陛下可还会觉得怪吗?”
“什么?你是说我与左溶……不是,是我喜欢的人其实是左溶?”覃可可觉得她还真是小看了前身了,原来前身并不是对所有的美男都一视同仁,心中竟也有挚爱之人。
而前身的挚爱就是左丞相之子左溶,就连蔺天炤都是因为左溶才被迫嫁进宫里来的替代品。
“正是。所以天炤认为陛下还是应该去见一见左公子的好,也许左公子来找陛下,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嫁给陛下了也说不定。”
“是啊,陛下,您还是去见一见左公子吧,就说左公子这次来可能不是为了改变主意,想嫁给陛下而来,也肯定是有要事要求陛下您相助,您何不念在以前的情意上帮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