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就先谢谢伞公公帮朕指教下人了。”
“陛下不必谢杂家,这些都是杂家应做的。哦,对了,不知道近来陛下可有见过小儿,对他的表现可还满意?”
太监也能有儿子?打哪蹦出来得?不会是打石头缝里吧?
覃可可被伞室内问得是一脸的茫然。正当覃可可不知伞室内问得是谁时,就听伞室内道。
“对了,杂家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陛下您不久前失忆了,将很多事情都给忘了。即是如此,那杂家就不得不在陛下面前重新唠叨上一番了。杂家的干儿子就是掌管宫中内务的金伞室。”
哦。原来金伞室就是伞室内的干儿子啊,怪不得两人的名字这么的像呢。
闹了半天,伞室内堵着自己不放,又想恶整春桃,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替干儿子报仇啊。还真是难为他个死太监了。
“原来金总管是伞公公的干儿子啊,早前朕什么都不记得了,倒是还因他办事不利还曾罚过他。伞公公该不会因此而记恨朕吧?”
“当然不会。伞室内以及小儿都是陛下的奴才,陛下管教奴才,就算是奴才无错,也照样打得骂得,又岂敢记恨陛下。只是如若奴才犯错,那就必将严惩,不然若是放过,只怕很容易乱了宫里规矩。所以,来人。把春桃拖下去,照宫规打断她的双腿,再逐出宫去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