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陛下钓到的这条鱼,并非是您肯杀的,不过也未必。”蔺天炤刚才说完了前两句,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立即补了后一句。
“天炤,你在说什么呀?”覃可可似懂非懂道。她怎么觉得蔺天炤像是知道在宫里贪墨银钱的官吏是谁似的。
“没什么,陛下。天炤想学您刚刚用来计算宫里开销的运算方法,不知陛下可愿意教?”
“愿意教,当然愿意教。可是我这手上的伤,怕是暂时写不出运算公式给你,你可能要等我手上的伤……好。”
“不打紧,陛下说,天炤可以都帮陛下记下来。”
蔺天炤就像是个料事如神的神算子,似乎早就料到覃可可要说什么了,竟是不等覃可可把话说完就立即好心地提议道。
同时覃可可就看到蔺天炤竟已是将纸准备好了,且笔也重新蘸好了墨汁攥在了手中。
覃可可抽搐这嘴角道:这个蔺天炤要不要这么聪明的,她每走一步,他就算一步的,且是步步为赢。
不过覃可可眼珠一转,却是计上心头:“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一四……”
只是不等覃可可将一开头的乘法口诀背完,就听到蔺天炤语气很是不满道:“陛下这是在耍天炤吗?”
“我怎么耍你了?”
“照陛下早前教予天炤的运算方法,一代表一万的话,那么第二个一则代表一个月,一一得一也就是指第一个月的银钱,答案自然也就是一万两。而一二得二,就是指两个月的银钱加在一起,那答案也就是两万两。像这样浅显易懂的题目,天炤3岁就会算。还请陛下说些难的,不然天炤记来也无用,还不如不记。”
靠!不是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为什么蔺天炤一个长得堪比谪仙还美的男人竟然也如此的难伺候,还这么的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