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就去想办法处理好了,为何偏又来烦我?”蔺天炤边翻书边提问,看似不经意的问题却每一道都是送命题。
“这不是韩太医说过吗,说天炤你12岁就已成为我天启名震四方的第一大才子,且朕的手,就算朕有心想处理这些奏折,怕是也没那个力啊。还有这份奏折可是外公亲自呈送给朕的,说是关系到南方数万灾民的民生问题,朕这不是也怕找其他的臣子不靠谱吗?”
正可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加上覃可可用的不仅是奉承之术,还有苦肉计以及大打亲情牌,不怕蔺天炤不应。
果然,蔺天炤在听闻覃可可的话后,总算是肯将视线暂时从书本上移开了。覃可可见机赶紧将早朝上蔺呈儒呈送给她的奏折取了出来,快速地摊开在蔺天炤的面前供其阅览。
“外公的奏折上已是写得很明确了,陛下只需从外公为您推选出的人名单里,将自己认为合适的人选的名字勾勒出……”
“嘿嘿,天炤,笔在这。墨,我也已经替你研好了。”覃可可在蔺天炤阅览奏折,为自己做说明时,竟已是手脚麻利地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一听到蔺天炤点名说要让她圈画奏折上的名字时,她立即将蘸好了墨汁的毛笔呈送到蔺天炤的手畔。
然后还像是故意提醒蔺天炤般,将她那受了伤的右爪在蔺天炤的眼前晃了又晃。惹得蔺天炤无奈地摇头,接过毛笔就快速地在奏折上圈画了起来。
“赵,赵……”此时就听见覃可可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蔺天炤一抬头险些没撞在覃可可的脸上,而覃可可呢,则像是没有看见般,视线依旧专注地落在奏折上,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蔺天炤圈画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