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暗看到覃可可在为蔺天炤仔细地掖好被子后,竟拾起搭置在蔺天炤额头上的白色手巾,不假思索地就浸泡进了放置在身旁的盆子里的冰冷刺骨的寒水里,将手巾捞起,稍稍的沥一沥,就又重新敷在蔺天炤的额头上。
就是这样不辞辛劳,不惧寒冷的一遍遍的浸泡,沥水,再冷敷,这才造成了覃可可手上的冻伤。
“陛下,还是让臣替……”
“不用了,常都统。我自己可以。”
常暗还没说完,就已被覃可可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了。
“春桃去请韩太医怎么还不回来?”虽是一直在冷敷,可覃可可却发现根本治标不治本,蔺天炤额头的温度竟是有增无减。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急得覃可可手虽是沁心的冰冷,可额头上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了,来了,韩太医来了!”黄忠也急坏了,直接跑到院子里去等了。
看见春桃带着韩太医焦急赶到,黄忠赶紧将这一好消息扯着脖子的告诉屋里的人。
“韩太医您快帮天炤看看,他烧得很厉害,就算是用冷水敷也不大管用。”
虽是见韩太医走得气喘吁吁加大汗淋漓,可覃可可却是完全顾不得让韩太医休息一下,喘口气,直接就将韩太医让到蔺天炤的床前,让韩太医为蔺天炤治病。
“嘶~”韩太医也是医者父母心,被覃可可让到床前,立即就为蔺天炤医治上了。
只是韩太医才看了蔺天炤一眼就像是吓到般,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随即韩太医像是为了确定自己的诊断,又快速拾起蔺天炤的手臂,为蔺天炤号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