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曌当然感觉到一群小家伙的兴奋性，也没有拦着它们，反而默默记下了最开始机灵的小精神力的精神特征，这可是是精神力中的人才啊。

没看见，这群精神力一听到召唤，也不管大贤者了，马上群涌上去，一个精神力一口，吃掉了大贤者的精神力攻击。刚开始的吃货小精神力，马上掉回头来，再去吃大贤者本体。

毕竟大贤者本身就是一个纯粹的能量源，百分百纯碎无添加的精神力，宇宙的味道，值得品尝。

颜曌暗暗观察着吃货小精神力，应该是一开始吃的最多的原因，小精神的颜色更加深，有点偏金色，身体也比之前胖了点。随着所有的小分股精神力吃完之前的攻击，颜曌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精神领域明显更加庞大，力量更加纯粹。

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颜曌看着被吃货小精神力逮着跑的大贤者，勾勾嘴角笑了。

其他的分股精神力尝到好处，反应过来，也团团围住大贤者。大贤者在如此密集的包围下，根本无法突破，反而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流失，大贤者终于感到恐惧了。

能屈能伸是好汉，大不了从头再来，我还熬不过一个寿命撑死只有100岁的人类嘛！

本着这样的想法，大贤者马上叫惨，低头认错，嘴里不断讨好，一直抛出条件。

“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会绝对服从条约，再无怨言。”

不稀罕！

“主人，我会调整各种兑换比例，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不需要！

“主人，我......我可以告诉你有关顾长卿的事情。”

听到这里，一直攻击大贤者的分股精神力马上顿住，直直的挺立着，一个个像是吃撑了一样鼓鼓的，但是却根本没有移动位置，仍然保持警戒状态。

大贤者暗恨的瞅了眼前一片精神力，那是自己好不容易偷偷攒下来养的膘啊。

“说！”一个字让大贤者一激灵，马上回答问题。

“主人，你还记得刚开始，我们一见面，我介绍自己是臻善系统。”大贤者小心翼翼的提及往事。

这事，颜曌一下子似笑非笑，毕竟这是大贤者和她结缘又结怨的开始。大贤者当然明白颜曌的表情，回避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然后接着往下讲：

“臻善，您也能听出这是一个比较女性化的名字。因为一开始，顾长卿并不打算把我送给您，而是送给顾长卿的伴侣沈臻臻。”

“沈臻臻，具体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的诞生是为了沈臻臻，因为臻善系统的配置和顾长卿手头上的系统几乎一样，而且可以互通。”大贤者连忙在补充，“当然依从您的要求，我当然是切断了和顾长卿系统的联系，封闭了互通空间。”

颜曌微微一笑，大贤者还以为是对它的肯定，透露的更彻底了。其实颜曌在嘲讽大贤者这时候知道投诚了，一开始自己刚刚接管系统，早就检查了安全隐私问题，不然现在大贤者就不是呆在小黑屋，而是祭天了。

“顾长卿作为时空管理局的负责人，当然是有一定的能力可以掌握拉普拉斯妖。”

“拉普拉斯妖？违反了物理学的不可逆过程、熵以及热力学第二定律。这是不可能存在的。”

大贤者忍不住反讽了一句，“区区人类才诞生多久，就狂妄的否定一切。”

“顾长卿确实不能完全的领会大自然运作的所有力量，以及期间所有存在的独特情境。但是哪怕只要领会宇宙法则的一部分，他就是千万小世界的主宰，就是你们的上帝。”

“他的能力使他预知到部分未来，虽然不能确定最终的结果，而且过程充满了极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但是对于主宰而言，这些信息就足够他做好安排，迎接未来。”

“也就是说他预知到此次穿越事件。”颜曌说。

“没错，但是他没有预计到你们的对穿越不在乎，对两个世界的无辜群众的狠心程度以及贪心程度，连普通系统都瞧不上，只好把我拿出来了。”

“我所能交代得就只有这些了，这就是我全部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