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何事呀?官家如今年迈,也到了该立储的时候了。官家却把此事一直拖着不肯宣旨,近日里身体就不爽利,听说前两日官家在上早朝的时候就晕倒了过去,今日一早便宣齐王进宫,除了立储之事,还能为何事呀?”
“那怎么不见宁王进宫呀?”
“宁王?没有宣宁王进宫,只宣了齐王,那边足以说明风是往哪里吹了呀!”
“哦,那得恭贺齐王要”
“哎,那几个字现在可说不得呀。小心惹祸上身!”
柳乔乔与许怀璟对目而视,便清楚了一二。
“眼下要怎么办?”许怀璟问柳乔乔。
柳乔乔起身走到许怀璟面前,对他耳边轻声说道:“走,调头回郊县,去宁王府。”
茶馆里人多口杂,不可多话。两人喝了几口茶便离开了茶馆,许怀璟牵了马车过来,与柳乔乔又掉转马车,重新赶回了郊县。
许怀璟没有明白柳乔乔为何做次动作,刚到城里不久,为何又要立马赶回来。
于是在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又问了柳乔乔。
“相公,你想呀,若真如方才那人口中说的那样,今日圣上真的只宣了齐王入宫,那么必定不是为了立储之事。而且,有个细节,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听,他们说,一大清早天未亮的时候,一队太监人马跑步来到齐王家里。”
许怀璟没有明白这句话代表的意义何在,于是只好摇了摇头。
柳乔乔继续解释道:“相公,注意这几个词。天未亮就派人宣齐王入宫。说明圣上是有急事召见。对不对?”
“对。”
“可若是急事召见,肯定是让禁军骑马去齐王府宣旨。为何确实让太监代为宣旨?”
柳乔乔提出的疑虑确实有依据可言。
她曾看过一些朝代野史书。上面详细的解说过皇帝召见官员的流程。若是急事,便会让禁军首领拿着自己的手谕去官员的家中宣旨入宫。若不是急事,就会让一队太监人马去预告皇帝召见的时日。
可今日这事情有些矛盾,既不是去预告进宫时间,就不会在天未亮的时候就派出太监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