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景禾和景穗住的小院,此时两人正坐在院里的石桌边,石桌上放了许多的盒子,
“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着看景穗的宝贝呢。”景禾看着鲜草说到。
“两位公主,早。”鲜草施了礼。
“哎,这里没有公主,你快看看是否有喜欢的,我送了你。”景穗拉过鲜草坐下,打开一个个盒子。
“看来有人是拿了很多宝贝啊,鲜草快些挑选,就是大婚时,此时也没那么大方呢。”景禾看着一个个首饰,玉石,金饰,银饰,忙跟鲜草说到。
“这怎么好。。。”鲜草自然看出都是稀有的宝贝。
“我啊,平时就喜欢这些,父皇也很依着我,还说留给我做嫁妆,可是你说,姐姐都是这两年才结了婚,如今我也快二十了,不知能何年何月,而且你在京城时,我们见过几面,就很投缘,你做的点心我也喜欢,所以这就算我给你的贺礼,你就可喜欢的挑。”景穗笑着说到。
她说的实话,皇上一直疼惜自己的女儿,后来景禾年岁大了,便答应了婚事,景禾喜欢的是的宫中的太傅,教过皇上,也教过几位皇子,皇上虽然不舍,可是景禾喜欢,也就就答应了。所以门面上没有不妥,只是,谁都没想到一向还好骑马射箭的大公主会喜欢一个文史院的文官,但是景禾却说,如果再找一个习武的,那就是两人没事就比武,可怎么办,而且为人谦和,也很喜欢景禾,此次景禾要带他来,却说文史院的事情走不开,没来。景穗虽然也知年岁大了,可是有着皇上和皇后的疼爱,也没遇到喜欢的,也不觉得难过。
“几个糕饼,换这些,那不是我占了便宜。”鲜草笑着说到。
“没事,你挑着就是。”
“这个珠子,好看。”这时一旁的周姝宁用手里的丝帕拿着一个珍珠,说到。
“你喜欢?这还有许多,没想到你没挑最大的。”景禾跟周姝宁说到。
“虽说这个珠子不算最大,可是成色最好,你看。”周姝宁说着拿着珠子对着阳光,说到。
“果真识货,这个送你了。”景穗笑着说到。
“姝儿,快些收下,趁着她还没变主意。”这时景禾说到。
“姐姐就会笑我,好东西需要识货的人,鲜草,你也挑,若是都喜欢,我都送了。”景穗倒是很大方。
婚礼前一晚,周玉凝带着鲜草跟着周顾和郭煦来到了祠堂,上了香,拜过祖先后,周顾亲手把鲜草的姓氏写在了族谱上,这是鲜草第一次来周家祠堂,也知道以后都要跟着大家来了。
婚礼当天,鲜草一早在自己的房间里,梳洗,阿罗和香巧一直帮着,景禾,景穗和周姝宁没伺候过人,就在一旁看着,婚服换好了,也都梳好了发髻,戴上了首饰,这时郭煦进来了,
“我的鲜草果真好看了许多。”郭煦看着鲜草,笑了笑。
“小煦,帮我带上。”鲜草拿过那个包了好几层布的布包,然后鼓起勇气,这么叫了郭煦。
“这珠钗。。。本来是想送你做嫁妆,没想到如今成了聘礼。”郭煦拿过珠钗戴在了鲜草的头上,然后给鲜草盖上了盖头。
喜轿从周府送到了鲜草与周玉凝的宅院,这样看来倒像是周府在嫁女儿,这是郭煦的意思,大家自然都听着了。
大厅内,周珩与周顾和郭煦分别坐在两侧,这样拜了高堂。看着周玉凝大婚,周珩也是很开心,一直笑着。
各处都来贺喜,也难得看到一向清冷的周顾露出了笑容。
天也黑了,郭煦便让周玉凝回房里,别让鲜草等太久,而还有一些客人,便由她和周顾招呼着,景稷和景穬也很识相没去打扰,出来几日,也该收拾收拾回京城了,要不很可能景策会来带他们回去。
“娘子。”鲜草听到周玉凝进来了,心跳了很快,坐在偏厅的凳子上,周玉凝轻轻掀起了盖头,笑着说到。
“相公。”鲜草低头浅笑。
“那个。。。要不要帮你洗洗脸?”这时鲜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过了一天,此时满脸的脂粉已经有些花了,忙站起身,周玉凝拍了拍她的手,去拿了湿帕子,帮着她洗了脸,也拿下了满头的珠钗,和耳坠子,放到一旁。
“这样才是我的鲜草,不施脂粉,也好看。”周玉凝看着鲜草,笑着说到。
“就会笑我。”鲜草低头,害羞了。
“今日累了吧?”周玉凝到了鲜草身后,给鲜草按着肩膀。
“相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鲜草看着桌上的酒杯,轻声说到。
“对了,合卺酒。”周玉凝走到鲜草面前,拿过两个酒杯,一个酒杯递给了鲜草。
“可知,这合卺酒喝下就不能反悔了。”鲜草看着酒杯,没接。
“我自问博览群书,看过不少诗词,可是却没听过反悔二字,不知何意?”周玉凝看着鲜草,笑着说到。
“我也不知。”鲜草说着拿过酒杯,两人喝下了合卺酒。
周玉凝抱起了鲜草到了内室,放到了铺着大红色床单的床上,放下了床幔,开始去脱鲜草的衣衫,外衫,内衫,小衣,就像拨开层层云雾,眼看美丽的景色就在眼前,鲜草把手放在了周玉凝的手上。
“娘子,让我看看,可好?”周玉凝一只手撑在鲜草的一侧,一只手拉着鲜草的手,轻声问到。
“我怕。”鲜草的确是怕了。
“莫怕,若是不舒服了,就跟我说,我不会无礼。”周玉凝小心翼翼地问着鲜草。
“好吧。”鲜草说着拿下自己的手。
周玉凝本来很开心,接着去解下小衣的带子,可是看着鲜草头偏向一边,显然不情愿,而且还笑了,看上去好像是在笑着自己,忙凑到了鲜草边上,问到,
“为何要笑?”
“没有。”
“告诉我,嫁人从夫。”
“好吧,我说了,可不许生气。”鲜草说着转过头,此时两人离的很近。
“不生气。”周玉凝自然哄着鲜草。
“我想起你幼时,还未记事,那日你哭闹,怎么哄都哄不好,然后我抱了过来,你就不哭了,小手一个劲在胸前,乱摸,阿罗嫂。。。阿罗婶婶说,幸亏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若是长大了,还这样无礼,可不能放过你。”
“原来,那时我便对鲜草有了好感,今日如若不喜欢,我不强迫你。”这是周玉凝的真心话。
“不是你说嫁人从夫。”鲜草憋着笑,说到。
“好,”周玉凝把嘴唇放到鲜草的耳边,轻声说到,“以后家里家外的事,我都听娘子的,但是到了内室,到了这床上,娘子可要听为夫的了。”
“坏死了。”鲜草撒了娇。